“雷死小爷了,这个差事不好做,丢面子。”
小松鼠一回到凌灵的身边,就开始抱怨累,还说自己再这么下去,会被宫里的人玩个半死,还什么都打听不到。
那个飞云是个活人,没错,但她什么都不愿意跟小松鼠说,还追着并绕着屋子跑了好几圈,太有毅力了。
“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蠢事?”
“不是!”
“那你又说丢面子,丢面子的事不就是蠢事吗?”
跟小松鼠开玩笑的是小冰鱼,它装老头子的声音,刻意嘲笑小松鼠来取乐。
虽说这么做有点不道德,但火熊跟老仙人都挺开心的样子。
唯有凌灵的脸上,始终不见一丁点的笑容。
自从凌灵从潜龙岛离开,她就跟不会笑一样,很少再扬起她发自内心的笑容。
“你们继续说,我有在听。”
又是不走心的笑容,实在是比哭还难看。
小松鼠它们又不好再说凌灵,它们能想到的法子,全都在凌灵的身上用过,不见一点成效。
“额,咳,我们这就继续说,有些事情必须要速战速决,方能显出我们的本事不凡嘛。”
“嗯。”
凌灵认同小松鼠的这个看法,她不只是这一件事情需要费心解决,还要帮小鱼儿怪找到它的娘,还有轩辕曦的事。
站在窗边,观赏天边同样寂寥的月亮,望月感伤的人,不止是凌灵,还有潜龙岛上的轩辕曦。
他已经醒来好几天,睁着眼睛不说话,也不下床,不吃不喝,嘴唇发白,一个字都不跟人说。
“这下子,要老奴可怎么活啊?”
“你不会死,因为你早就死了,所以你不会再死的。”
“呸,谁说我死?要我说,就算是你此刻倒下去,我也不会有一点事。”
老龙炫耀的不是自己永久且无尽头的寿命,而是它很庆幸自己能有发白医师这么一位聊得过来的朋友。
说是朋友,更贴切的形容该是知己,忘年相交的知己。
“哎,你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我会发火的!”
就在老龙等着发白医师继续开玩笑之际,忽见发白医师嘭地一声倒在地上,怎么喊都不醒。
还有鼻息,说明发白医师还活着,就是没法知道他为何会晕倒过去?
他们是灵兽,高于人类一般的存在,就是寿命都是少则上千年,轻易不会死,不会生病,更不会像发白医师这样毫无征兆的晕倒过去。
“这下子,可怎么办?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去,那我活得再久,又能有什么意思啊?”
老龙哭得稀里哗啦,没有眼泪流下来,它也能干嚎不停。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逼问的老龙,不仅是一脸懵逼,更是茫然到不知所措。
它做了什么错事?
要被蛇母拍着桌子质问,它还没受过这般奇耻大辱!
于是,为了躲冲突,老龙学人间的套路,两眼一翻,跟着晕倒在地,一动也不动。
它这一装死,纵使蛇母还想搞事情,也拿老龙没有一点法子。
“该死的老东西,没用的废物一块,不就是劳累了一天一夜,就给我……气死我了!”
处于暴躁状态之中的蛇母,在自己的床榻上,不停地的走来走去,这些话已经在出卖她的某个秘密。
原本是想来跟蛇母谈事的水蔓,在听说了发白医师晕倒一事之后,转头就走。
在这个时候,谁要敢去靠近蛇母,谁就难免会出点事,受点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