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衣板很新,自月芯命人送来后还未使用过,这是第一次。
百里言歌卸掉了全身内力,跪上去的那一瞬间就感觉有股异样的刺痛传来,然而他什么也没。
月芯眯了一会儿,期间百里言歌就那么默默看着她,不言语。
腿上传来的痛感越来越轻,似乎渐渐变成了酥麻,百里言歌面上沁出冷汗,也没有发出只言片语,就怕吵到了月芯。
月芯一直在假寐,并未真的睡着,当她算着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这才淡淡开口:“起来吧。”
百里言歌慢慢站起身,长久的罚跪让他稍稍有些晕眩,膝盖上下也有点痛。
月芯睁眼,看着他满头冷汗的样子微微有些心疼,却还是嘴硬道:“知错了?”
百里言歌摇摇头,在月芯发火前不顾膝盖的酸痛再次蹲了下去,拉住月芯的右手:“芯儿,你要给本宫判刑好歹告诉本宫哪里做错了,本宫是真的不知。”
月芯听着他刻意放缓的声音,心里的怒气早就消了大半,侧身往里面挪了挪,拍拍床榻:“上来。”
百里言歌忙不迭的褪下外袍爬上了床,月芯一挥袖,瞬间房里的灯便只剩下了床头的一盏。
月芯从床头暗格里拿出伤药,百里言歌已经自觉的将裤脚往上挽,期待地看着她。
但是月芯只是将药丢给了他:“自己抹。”
“哦。”百里言歌眼里慢慢都是失落。
月芯见他故作不熟的上药,并不过多关注,淡淡开口:“吧,今晚在哪里吃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