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道:“我怎么可能认识?如果我认识这样的高手,早就在临淄城横行霸道了,怎么可能被人家欺负这么多年?”
长铭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道:“那会是谁呢?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来救我们呢?”
渠年道:“这是你齐国的地盘,有齐国高手来保护公主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长铭叹道:“算了,这件事过去就过去吧,大家谁也不准提了,谁提我跟谁翻脸!”
渠年道:“我们怎么可能提呢?丢脸的又不止你一个,我们也丢脸啦,这事瞒都瞒不过来,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长铭犹豫了下,道:“你不会因此而瞧不起我吧?”
渠年道:“我怎么可能瞧不起公主呢?今天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请公主来狩猎,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没能保护好公主,是我无能,我只会看轻我自己,瞧不起我自己,让公主受惊了!”
长铭正在心里找借口安慰自己,听他这么一说,顿觉合情合理,便抿了下嘴,道:“都怪你!”
渠年今天虽然受惊,但并没有受辱,现在又杀了韩琦忘,心情还是不错的,并没有因为公主受辱而感到自责,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为了安抚公主,毕竟公主受辱,他们是目击者,以公主的狠毒,说不定会把他们杀之灭口,只有让她感觉他也是受害者,也是受辱者,是黄泥和裤裆的关系,她的心里才会好受一点!这时一脸自责,道:“确实都怪我!以后在不能保证公主安全的前提下,我绝对不会再带公主出来玩了!”
长铭道:“没事,下次我多带点护卫!”
渠年虽然不想跟她再有下次,但听了这话了,心里踏实不少!
几人走到山脚下,还能隐约听到韩琦忘的嚎叫声,听得渠年暗暗心惊,生怕晚上做噩梦!
长铭虽然肩胛骨中了一剑,但她毕竟是三阶修为,早已封住伤口,要不然早已血枯而亡了,所以还能骑马,来的时候六匹马,回去的时候也只剩四匹马了!
长铭真的是被吓破了胆,早早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虽然身上受了伤,依旧快马加鞭!
好在临淄城不远,直到城门口,速度才慢了下来,虽然身上挂着彩,看着狼狈,但脸上已经恢复了以往高傲的神色,让人感觉高不可攀,任谁都想不到就在刚刚她还曾跪地求饶过,甚至卖身保命!
因为一直都在快马加鞭,渠年也没有机会说话,等进了城门,渠年才道:“公主,要不我把你送回王宫吧?”
长铭低头看了看,道:“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去?怎么也得换套衣服啊?而且我受了伤,总要敷点药啊!”
渠年迟疑道:“王宫里不是有太医吗?”
长铭道:“我是好好地陪你出来的,你也要好好地把我送回去,起码要把我包扎好送回去!”
渠年道:“那要不我去找一家医馆?”
长铭道:“我才不要医馆里的那些臭男人的包扎,而且只是剑伤,又不是什么大病,随便找个人包扎就行了!”
渠年想了想,道:“那要不去天上人间吧,那里女人多,也方便!”
长铭急道:“我才不要那些脏货给我包扎,而且我是堂堂公主,去青楼脱衣服算什么呀?”
渠年气得真想扇他。
边上的楚三敢也听不下去了,道:“刚好我也受伤了,要不咱们互相包扎吧?你是公主,我是公子,你也不吃亏,我也不讨巧!”
长铭没好气道:“你滚!我才不要你包扎!”
渠年便面露难色,道:“这也不成那也不行,那怎么办呀?”
长铭假装想了一下,道:“去你家,就你给我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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