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横九歌注意到金子离去,“有消息了?”
“大概。”
横九歌佩服!
这速度,离她出玉珂的事情才过去了半个多时辰,就有了消息,太子殿下的手下们动作挺快嘛。
没多大会儿时间,金子折返回来,附在太子殿下的耳边了几句话。
太子殿下对着横九歌道:“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看什么?
哦!还能看什么。
“我们就这样离席不好吧?”没看见帝后都还在方稳坐,那些个皇子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一个都没离席,单单他们两人离席是不是不太好啊?
“呵呵,没什么不好的,你到底去不去?”反正年宴年年如此,都没什么新意,也亏家伙看的进去,还看的津津有味的。
“去去去。”干什么不去?歌舞都看的差不多了,其实也没啥好看头的,就图个乐呵,加之席间的酒水剌鼻,她也想出去透透气。
顾铭夕起身,理了下衣摆后伸出手拉起横九歌,同样为她理了一下衣摆,两人离去。
“主子,人都关在偏殿!商统领也在。”
听到这话,刚走到偏殿大门口的横九歌听到这话,脚下顿了顿,家伙的筹措顾铭夕看在眼里,不给她考虑的机会就将人拉进令内。
“参见太子殿下!”商格一板一眼的行礼。
“商统领请起,事急从简,给孤这儿的情况。”
偏殿的地跪着几名被绑的内卫和宦臣,身多少都能见着用过刑的痕迹。
那名宫宴的舞姬此时已经躺在地瞪大个双眼,身的伤痕倒是没见着什么,但气儿已经是出多进少了。
一旁的几堆放着大大黄油纸包,正有太医在检验。
“那卑职就直了,这名舞姬是贪官洪昌的女儿,于大元历十一年被送入教坊,经教坊确认,身份是没有问题,但是从她袖袋中搜出来的迷罗香和蝶韵就多达十几包,其它的药物太医正在分析。”
一听这药名儿,横九歌就愣了一下,这都是难得弄到的好药啊,一个迷罗香,轻微下一点儿就能让人昏睡如泥。
再这蝶韵,以二十一味顶极毒草配制而成,先后顺序不同,解药也不同,中毒者如果没有解药,则会经过七日黄粱一梦后,全身脱水枯竭而死。
这种难得一寻的药物,以一个教坊舞姬的身份,她又是如何弄到的,还十几包之多?
就是她如今的身份,想要弄齐这些药材都难啊,什么时候开始,这些顶级毒草遍地有了?
品!细品!
这里面要是没有问题,她把头剁下来当……慢着,头还是要的。
“至于这几名内卫……。”商格觑探了一眼太子殿下的脸色,接着道:“这几名内卫,都是几位皇子的手笔,而这几名酒醋面监的宦臣则是早先就被人收买了,准备在此次宫宴下配合这名舞姬在酒里下毒。”
“……下了多少?”
“还没得得及,他们约定的是待这名舞姬退下去之后就将身的药物交由他们俩,这还没来得及接头就被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