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消息,宁阳伯他们动了。”金子在门口接了黄门的话,匆匆从外面进殿,对站在桌案旁画画的太子殿下道。
“真慢,是否如同孤所的一般?”将衣袖挽了挽,以免袖口沾笔墨。
“确实,他们已经将人引出城外了,想来应该很快就要下手了。”
“看来老五还没笨死嘛,不过也没什么用,待那人受伤之后,就让我们的人去救下来,伤了我的慢慢,想死个下人就了事儿?想的可真好。”笔下再添几笔,纸一个身骑银马的精灵跃入眼帘。
“殿下的画真是越来越传神了。”
金子暗赞,殿下这画功真是厉害了,那马儿看着快跳出纸,腾空而去,背那精致的人,也如同活了一般,侧身向后一望,像是在回眸娇笑一般,引人入胜。
“嗯,你眼光也越来越不错了。”
画完,收了笔,顾铭夕将画用镇纸压好,让它风干。
“也不知慢慢此时在干什么,哦,对了,将孤去年猎的那几块狐皮取来,孤要去母后那儿走一趟。”顾铭夕心中还惦记着母后手中的东珠,嗯,母后向来对他大方,要几颗应该不难吧。
洗了手,接过金子手的手帕擦了擦:“让福子亲自去给歌儿递个消息,就孤请她晚膳,嗯,让云梦斋的金师傅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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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这么冷的儿,殿下过来怎么也不揣个袖炉?快进殿快进殿。”
吕嬷嬷刚挑着帘子准备去给皇后办事儿,就见着太子殿下在门口搓着手,心疼的拉着顾铭夕进令。
“嬷嬷这是准备哪儿?”对母后身边的两位嬷嬷,顾铭夕也是很敬重的。
儿时母后随父皇东奔西跑,他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两位嬷嬷在照顾他。
“这不是快到年节了嘛,宫中宴客的名单下面还没送过来,娘娘让老奴去催催,再晚了,怕出漏子。”吕嬷嬷边着,让殿下进屋后,又特意冲泡了一杯茶。
“殿下先握着暖暖手,老奴去给您取个袖炉过来。”随后又对着金子道:“你们是怎么照诡下的,就让他这么冷着?冻出问题了你有几个脑袋?”
的金子羞愧,论服侍人,他果然还要好好学啊。
金子垂头任吕嬷嬷教。
“嬷嬷,不怪他,是孤走来的太急,他没顾及到。”顾铭夕开口为金子话。
“这怎能不怪他,走的再急,提前不会准备吗?这大冷的,袖炉这些物件,不是得随时备着吗?有备无患都不懂吗?”
得,不过嬷嬷,顾铭夕递了个眼神给金子,你自求多福吧。
“嬷嬷,母后呢?”进殿这么会儿了,母后人呢?
吕嬷嬷笑笑:“皇后娘娘正在清理私库,是内里的好多金饰物件都过时了,搁在库里也是长尘,还不如取出来融了重新做个花样。”
“哦?嬷嬷你去忙,孤去母后那儿看看。”
“您揣着这袖炉过去,可别再冻着了。”着,吕嬷嬷将刚刚装了炭的袖炉拧紧盖子后,装进炉袋中递给了顾铭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