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一会,已到达夏家酒肄,方才一路上并没在意各自身上受的伤,这时才互相查看一下,除樊哙以外,竟然都戓多或少受些轻微伤。好在几个人都是英雄好汉,都不以为意!这时夏熏儿弄来布条草药,大家稍作包扎完事。都是江湖中人哪有那么娇贵。又不是在现代社会,一受伤就跟丢了命差不多,还要仔细包扎干什么的。
不时酒莱上桌,众人落坐,刘邦给大家滿斟了,心想着能有这么多兄弟活出身家性命来帮助自己,心里甚是感激,举杯起身道:
“我刘邦何徳何能,累弟兄们为我卖命,我在此敬弟兄们一杯酒,并且向大家发誓,后来我如能有一线之机出人头地,也要重重报答了弟兄们!”
刘邦说罢,领大家把酒喝了!
这时,他又扑倒在地,给众人磕起头来!
众人大惊,急忙拉他起身。他本来人格魅力就已经高了,不然也不会让这多人豁出性命来帮他,现在他这么一跪更是把大家的心都收买了,即使是让大家去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接下来,大家相劝喝酒,那樊哙本就心直,刚才见尹何对刘邦低声说着什么可把他的胃口吊起来了,当时事态紧急不由得他多问,现在终于可以问一下了,所以,一会喝的带酒,就向尹何问道:
“尹兄,你方才在路上有什么机宻话,差一点把我刘哥的耳朵咬下来,说的他直点头!此刻肯说给大家吆?也好叫我等听了都乐!”
尹何见刘邦兄弟问自己,既然是恩人的兄弟,也就是自家人,也没什么顾虑了,听了道:
“这事没什么不可以说的,是这样,县衙在近期要聘用一批衙役和乡吏,我觉得刘贤弟很有这种才能,方才就同他说了!”
这时刘邦自然也就顺着尹何的意思说下去,道:
“就是这个事,尹大哥此刻没说,我后来也要同大家说的!”
他们这一番话调动了其他人,也把他们的好奇心给提了起来,此时刘婴又道:“尹兄,衙门里共招多少人呢?都有什么样的差事?”
尹何看了看刘婴,然后细细解释道:“具体数目还没听说,什么职务也不知道,只知道乡吏是一个,因为那原泗下亭亭长因病辞职了!”
樊哙见刘邦要去混个差事,也想跟去,又急急道:
“尹兄,你看我老樊去考一个亭长成不成,请你费神带携了,事成后我送你老大牛头吃!”
尹何听了樊哙的话并没有取笑与他,慢慢解释道:
“亭长主要是文事为主,樊弟只怕不合适!那事刘弟倒可以去考一考!”
樊哙还不死心又道:“
这样我就让给刘哥,那么就没有夏事了吆?譬如獄差啦、捕快啦、刽子手啦?对,就刽子手吧,我最适合!行刑时什么十个八个我转眼间一遭收拾,就象杀狗、杀羊一般快!”
“那就请尹大哥留心点,到时带携你去应了选!”
这时刘邦插话道:“尹大哥!还有咱周弟、曹弟、夏候弟,大哥都带携了吧!大家都向官府进身,差役也是官吗!”
“不敢说带携,到时定了赴考的时间,我早些告诉诸位就是!”尹何看了刘邦,见恩人开口,如果他是大官的话,别说其他的也会把他们直接任命了,但他自己也只是一个小官,连县令都不是,当自己能办到的还是尽力去帮,然后道:
“不过,刘弟这些日子可要下点功夫学一学吏法,因为所有这些差使,就是这亭长要多懂些吏法才行!”
“到时我去找大哥学练!”刘邦说。
“这个,我可真的义不容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