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澄每次去医院,梦荷总能感知到他的气息,接下来,她微笑着,再吩咐母亲打开门,然后高高兴兴地看着景澄走进病房。
景澄明白,不能呆得太久,说白了,一个残疾人怎能老去探望一个女富豪?在景澄来恩施的第七天中午,四兄弟坐上了去福州的火车。走的时候,景澄没有向梦荷告别,只在踏上火车的那一刻,说了句“梦荷保重”,便一瘸一拐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他望着窗外,看着枯萎的原野,倍感凄凉!
自然界有一种神秘的物质,当一个人有事发生,他的亲人有强烈的预感,比如心里慌张,不愉快,不顺心,做事缺乏逻辑性,甚至头昏脑涨等。
景澄走的这天,梦荷突感失落,她多次走到窗前,就是不见景澄。她隐隐感到,景澄走了,走得远远的。
傍晚,梦荷给千仪打电话,才知道景澄在几天前就打算离开恩施了,当她得知景澄已经离开恩施后,伤伤心心地哭了,她明白,景澄这一去,永远不会回来了。
夏琼劝说很久,梦荷才停止流泪,然后双眼微闭,很失落地躺在病床上。
千仪四人走了进来,一看梦荷神态沮丧,知道她想着景澄,可谁也帮不了她。
情感这玩意儿,真的怪胎,能让好人变成病人,能让病人埋进黄土。
千仪走到床头,轻声说:“姐,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离间你和景澄的女人,是仓田他们一伙的。如果找到她,对夺回华弘股权很有帮助。”
梦荷平躺在床上,双眼微闭,摇着头说:“这算什么好消息?我现在只想听有关景澄的消息。”
阿娇实在看不过意了,喝道:“季梦荷,你要振作起来,别以为有人在帮你,就可以装疯卖傻,难道你不想夺回华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