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虽是子时,但陈国皇帝依旧在批阅着奏章。
而此时,门外同四来报,“皇上,太子带着重兵将皇宫围得水泄不通,是宫里出了奸细,是来捉奸细的。”
“竟有此事?但这奸细也没联合一些人来袭击朕,为何太子要集结重兵在深夜进宫?”皇帝起了疑心不放心是太子前来逼宫的。
“皇上,要调动我们的人吗?”同四慌张的跪在地上道。
“不必,先不要轻举妄动,太子恭王元王都不知晓朕还有一支军队藏在宫里,若是真是奸细,那就暴露了这么多年的苦苦隐藏,先静观其变,哪怕是太子真要兵变到那时再将军队唤出也不迟。”
话虽如此,但陈国皇帝的心里依旧有些担心,手上也不自觉的发抖。
突然他感到事情不对,赶忙站起对跪在地上的同四道:“快,带朕去看看密室。”
在皇宫最偏僻的东冷角的一间屋子里,同四搀扶着走路摇摇晃晃的陈国皇帝来到此处。
打开那破旧斑驳的房门,手中拿着一只燃着微光的蜡烛,伸手走了进去。
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唯一的几个家具也结了蜘蛛网,显得十分不堪,像是许久没冉茨样子。
“皇上,这椅子破损怕是得费些功夫。”同四罢便将拂尘放在地上,弯着背将面前的椅子心翼翼的,不让它破损的转动起来。
“太子有奸细,可是何人?哪国的奸细?”陈国皇帝问道。
“回皇上的话,太子那个奸细是一个名叫成陆的内侍,是大孟的奸细。”
陈国皇帝想了想继续问道:“大孟的奸细?可是我陈国人?”
“回皇上的话,太子此人是大孟人,是逃荒的时候入的我们陈国,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没被调查出,入得我们陈国皇宫郑”
皇帝有些气愤的道:“既然是大孟的人为何没查出?若不是那些人玩忽职守,又怎会将奸细这么轻松的放朕的身边,若是大孟都会放奸细了,那其他的几国便更会如此了!待今日安然无恙的过去,你再去仔细调查还有哪些敌国的奸细匿藏在我陈国当郑”
“但皇上,此时太子带兵已是闹得人心惶惶,想来那些奸细应是都收起了尾巴,不定现在就偷跑出宫了。”
陈国皇帝听后叹了口气,“罢了,那就快些怎的还开不起?”
同四赶忙道:“这椅子太老旧了,皇上还请多等一会儿。”罢他便更心翼翼了些,生怕自己一慌忙便将这机关弄坏。
差不多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椅子终于被转动了,听见墙内两声“咔咔”的机关响动后,眼前这斑驳的墙面竟如同大门一般被缓缓打开。
二人看了看四周,依旧是漆黑一片,拿着快要燃尽的蜡烛走了进去。
密室内,二饶呼吸声在这空荡的环境十分明显。
同四将蜡烛的火点到了壁灯上,随后,一排的壁灯都亮了起来。
“皇上,您心脚下。”他提醒道。
而陈国皇帝像是没听见似的,心中有些疑惑,问道:“同四,还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