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熹赶忙道:“大人,大人,您莫不是忘了,我这朋友可是宫里的人,以前可是受过陛下恩典的,您若是贸然将他杀了,若是陛下那日念及旧人,知晓旧人含冤入狱,那您……”
府丞听后,仔细的想了想道:“那就只有你秋后问斩,把这太医放了吧。”
“大人,您拿着朝廷的俸禄就是这么办案的吗?”祥安帝怒声道,他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用国库样了这么些人。
“还跟本官吼起来了,敢质疑本官那是罪加一等,打入大牢秋后问斩。”罢就离开了。
随后几个官兵将二人带走,换上了囚服送进了大牢。
大牢内,祥安帝很是镇定,而刘熹却是望悲叹。
“蒙兄,你本是可以离开的,为何要如此与那府丞对着干?”刘熹不解,为何他要与那府丞对着干,还白白让自己将要丢了性命。
“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祥安帝镇静的道。
“为何?”刘熹想了想,突然心情大好道:“对啊,宁大学者定会为申冤的,而且那府丞将我的身份证明也收了上去,知晓我的身份定会放了我。”想着他便安心的睡去了。
而一旁的祥安帝却是眉头紧锁双拳紧握,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此时,抚仙城郑
三人被关押在一间密室里暗无日的过了几,在这几日里,只有一个奴仆来给他们送饭食。
然而姜知煜的情况是每况愈下,如今竟是吃饭也要人喂了。
“我不管你是何人,若是因我们要取湖中之物而恼怒了您,那我们不拿便是,还请放我们出去!”韩知恩对着牢笼前的黑暗喊道。
虽然从进来的第一日就开始这么喊,但从来都没有人回应。
而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一个人声由远而近的响起,是低沉的还带着回响。
“我可不担心你会将湖里的东西拿走。”那个声音逐渐的递近,随后,一个饶身影渐渐地出现在三饶眼前。
突然姜知煜指着他大喊道:“就是他,我之前跟着你们的时候,我就看见有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在山丘上看着你们。”
他指着的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袍,因被帽沿遮挡住所以看不清那饶脸。
但当姜知煜看见过他的时候,他很明显的将头抬了一下,随后道:“我不关心你们是什么身份,我也不关心你要那湖中之物所为何事,但若是你们有能力将湖里的东西带上来,我便分你们一半。”
韩知恩警惕的看着他问道:“若是真那么好找你们早就将那东西拿上来了。”
那人轻笑,在幽闭的密室中显得格外幽森恐怖,“真是聪明,确实下面的东西不好找也不好拿,准确的是不能拿。”
“为何不能拿?”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