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推门出来,身早就换掉了那一身红,穿了一身庄严的黑,他不敢光明正大的穿白,待会又被有心人造谣,他来到一偏僻的地方,在那他早准备好了一些东西——纸钱和香。他坐下来,那些事又再次心头,他只能愤恨的捶着地,流着泪。而这泪怕也不敢给旁人瞧见,在旁人眼中,他只需要做个君王的样貌,慈柔弱的感觉,被看去也是闹了大笑话。
可二皇子越来越感到不对劲,浑身燥热难耐,面红耳赤,这身体就像火烧一样难受,他不停的抓挠着自己。“来人呐,来人呐!”二皇子高声叫喊。只被途径的一个宫女听去了,宫女害怕的握着提着灯的把手,这里平常是没什么饶,这忽然的喊叫声,让那个宫女心里发毛。
她犹豫着要不要前去查看情况,此时的二皇子难受的更厉害,是不是那个酒里有什么东西?于是二皇子呼喊的更勤了:“来人啊,快点来啊!”宫女终于鼓起勇气前去,看到一个衣着不凡的男子狂抓着自己,样子十分不舒服。她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可她便只是个宫女,这其他王爷贵族愣是都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就弱弱的问了一句:“公子,你还好吗?”
二皇子整个人发燥:“快传太医,快传太医。”宫女愣了一会,连忙点头,完就要走。二皇子叫住她:“你过来,拿着我的令牌去,他们就会听你的。”宫女这才发现自己的愚钝,连忙原路返回,扯走令牌。而现在的二皇子已经难受的倒在地了:“你快点!”宫女点头,提着灯就冲进了太医院。
太医们看这虎头虎脑的宫女直闯进来,大声道:“你是哪个宫里的,这么没规矩。”宫女道:“我是看守祠堂的。”太医道:“你个宫女夜闯太医院干嘛。”宫女立马递令牌:“此令牌主人现在难受至极,太医们还是随我来吧。”太医接过,一看,大惊!“快快快,带路!”其他太医疑惑了:“是谁啊?”“二皇子抱恙!你还不快快带路!”二皇子?宫女疑惑道,今日不是他大婚吗,怎么会在那。宫女被着急的太医推了一下,这才缓过来,领着太医去找二皇子。
此时的二皇子躺在地下喘着粗气,急躁的扯着自己的衣服。脸荡漾着不可思议的潮红。太医赶到,慌忙跪下查看,一看,便觉得有些尴尬。转头吩咐宫女:“你去,准备一桶凉水来。让二皇子泡个澡。”宫女道:“太医,你不是看病吗?为什么还要冷的?”太医吼道:“叫你去就去,放在前面不远的那间屋子里,将里面的闲杂热全部轰出去,桶也要干净!不然拿你的脑袋问罪。”宫女缩了缩脖子,唯唯诺诺的去准备了。
太医倒是尴尬的看看二皇子,这这中的是春药啊,皇家的事,不可多嘴,要不然脑袋要没啊。宫女慌忙准备好,太医和宫女搀扶着让他进了房间的桶里,衣服都未脱。二皇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在水里挣扎着要起身,又被太医按了回去:“二皇子,这是最好的方法了,还请二皇子稍作忍耐,马就好了。”
二皇子在水里迷迷糊糊的:“好冰,好冰,不要在这。”太医依旧按着他,挣扎了一会,他就不动了,脸的潮红慢慢也褪去了。太医见此,冲着宫女道:“快快快,去准备姜汤和干净衣裳。”宫女点点头,出去就要准备,而太医像是想到什么一样。
追了出去,抓住那个宫女道:“今夜之事,不准和任何人提起,不然就是杀头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