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白一心被南名晚扶着去喂兔子。
“哎呦喂,我要不是腿脖子不争气,现在压根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白一心抓紧了南名晚的手臂,“再了,那药酒也一点儿作用也没有,疼了半,一点儿不见好。”
“你省省吧,就你活该。来,别把我拽倒了。”南名晚一手牵住白一心,一手环住她的腰,拔萝卜似的提起来,弄进门里去。
“我白一心不是那类人知道不,我绝对不会连累你。”白一心往自己腰上抹了一把,把南名晚的手拿了扔下去。
“注意您的身份,男女授受不亲,都拖家带口的,就不要拉拉扯扯了。”白一心撒开了南名晚的手,一蹦一蹦跳到台阶上坐下。
“殿下,帮我四十三个忙。”白一心,却没有一点儿看得到的诚意。
“这么多,哪四十三个?”南名晚也跟了过去,伸出两根手指往白一心边上的台阶抹了一把,全是灰,南名晚啧了一声,摇摇头,实在是坐不下去。眼睛慢慢由上而下的打量到了白一心身上。
“你嫌弃我,还是嫌弃您家的房子呢?”白一心不解了,抬着脸就疑惑的看着南名晚。
“嫌弃我家房子干什么,嫌弃你。”南名晚伸手捏了捏白一心的耳垂,“本王给你买的耳坠呢,怎么一次也没见你戴过?”
“不敢戴。”白一心道,把南名晚的手摘了下去,自己摸了摸,都红了,况且白一心也不怎么喜欢往耳朵上挂些东西,拉着耳朵难受。耳洞是时候年少轻狂打的,之后也没用过几次。
“你白一心连个耳坠子都不敢戴,太阳打西山头爬上来了?”南名晚轻声道,看着手指上的灰尘实在是扎眼,又舍不得擦到自己衣裳上去,便揪了揪白一心的肩膀,将手指头上的灰弄到白一心衣裳上去。
“你干什么啊,我也很怕脏的好不好,是我的脚实在站不住了,才坐下来的,您要点儿脸好不好?”白一心哼了一声。
“我可没看出来,只看得你肚子的确可以撑船……是能吃的那种。”南名晚笑了笑。
“能吃是福还不好,吃不下还得麻烦您再敲一碗冰块儿去,我良心不安啊。”白一心道。
“哼,难得良心这两个字会放到你身上去。”南名晚凑了过去,准备挨着白一心坐下了。
“来,您请坐。”白一心扯起自己的衣裙垫在地上,看着南名晚拍了拍。
“有眼力。”南名晚挨着白一心坐了下去,转过头看着白一心,“可以考虑给你减点儿债之类的。”
“您减呐,这是好事,你还考虑什么,减得越多越好。”白一心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