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再问你,你们这几家山匪平日里面有没有互通?”冷七发现这个问题大概是问不出结果了,一边继续威胁的拔剑,一边凶狠狠的问道,“最好详细一些,否则,我手里面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我…”李洵再次哽咽起来,眼睛里面的汗水不由自主的就在往下面流淌着,“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冷七就差呵呵了,“刚刚是谁在那里喊,我们这群刁民,这么不就明你的身份很是高贵吗,既然这样,应该没有你不知道的消息吧。”
结果这回李洵没有立刻答话,他哭的哽咽起来,整个人就像是喘不上气一样,整个饶冷汗滋滋的,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
冷七稍稍凶狠一些,李洵就差点撑不住了,这眼泪就和决堤了一样,止也止不住,整个人就像是一瘫烂泥一般软在地上,这个人眼神涣散,就像是崩溃了一样整个人不住的战栗,然后他的最里面还止不住的念叨着什么,“别杀我,我没有假话,”之类的。
冷七眉头皱起,用剑鞘轻轻触碰了一下不住战栗的李洵,发现对方就像是失去生机一般瑟缩在原地,有些担忧的皱起眉,看向那边,“殿下,您可以过来看看这个人怎么了吗,他现在就像是喘不上气的样子,整个人呼吸不上来。”
“怎么了?”红莲闻言赶了过来,皱着眉头看向在地上团成一团的男人,话语里是遏制不住的嫌弃,“他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干什么了?”
“我只是…”稍稍的恐吓了一下这个人,然后这个人就自己崩溃成这个样子了…他觉得自己没有干什么啊…这威逼利诱,严打考训,自己只是稍稍的严了一些,这打还没有上呢。
“不至于吧…”红莲低下身子,凑到这个饶身边,发现这个人是真的哭成这个样子,因为哭的太用力导致呼吸一下没有跟上来,“胆子这么,是怎么来做山纺?”
“大概是因为这里的事情轻松,而且剩下的百姓又只是老弱病残居多,所以这当爹的才敢放这只会仗势欺饶儿子出门吧,要不然,这样的儿子,出个门都是怕他哪里磕着碰着了。”
冷七的嘴厉害起来,红莲觉得都可以没有自己的事情,她觉得现在的只需要微笑就可以了。
“有可能吧…”红莲一边应着,同时左手一翻,一个银针出现,快准狠的扎向李洵的穴位,只在瞬间,李洵就像是被谁卡住了嗓子一般,呼吸不得,随后这个彪形大汉就这么一头栽倒了下去,呼吸一下子变得顺畅了,冷七凑到前面一看,这个人竟然是睡着了。
“他这是…睡着了?”冷七抬头看了一眼红莲。
“对啊,睡着了,”红莲随意的拍了拍手,站起了身子,“这下就安静了,他睡着的时候,呼吸自然就顺畅了。”
“殿下…他刚刚是…怎么了?”冷七有点疑惑的看着地上泪流满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