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啦!”聂波开心的拉着顾若初的衣襟蹦跶着,“我可以练字啦!”
“嗯!”顾若初站起身,看着聂波与聂双,“若是你们写字好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们请个先生,不过……,若是写的不好,那就算了!”
聂双的眼圈有些发红,“谢谢将军!”
顾若初在自己卧房里烦躁不安的待了一天,虽然没有等到君子墨苏醒的消息,却等来了朝廷对阮夏处罚的消息,在太子的努力进攻与齐王的努力防守之下,皇帝权衡利弊,也为了堵住众人悠悠之口,最终决定剥夺其世子之位,贬为庶人,囚禁于夏日山庄,终身不得踏出夏日山庄半步。
对于这个处罚结果,在顾若初的预料之中,所以她一点儿都不觉得惊讶,只不过,阮夏虽然暂时保住了命,可这辈子算是完了,而阮国公府留下阮夏一条命,就不愁将来的世子继承人!
熬到晚上,顾若初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于是打开密道的机关,麻利的走了进去,也不知道君子墨到底怎么样了,虽然这一天没有他苏醒的消息,却也没有他不好的消息,或许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吧!
到了君子墨卧房密道那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顾若初先敲了三下,刚要自己打开机关时,便见密道已经被打开了,一身白衣的君子墨正站在那里,笑脸盈盈的望着她。
顾若初抬头看向白衣飘飘的君子墨,有一瞬间的愣神,在她的印象里,君子墨总是以一身玄色衣衫出现,她貌似是第一次见一身白衣的君子墨,白衣似雪,黑发如墨,在灯光下,为他平增了一份温柔。
“来了?”君子墨朝着顾若初笑了笑,可顾若初总觉得那笑意……有些敷衍与疏远,也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顾若初从密道走出来,上下将君子墨打量了一番,见他面色如初,昨夜的憔悴仿佛是一场梦,这才放下心来,“你自己觉得如何?还疼吗?”
君子墨朝着顾若初做了个请的手势,“已经无碍了!多谢挂念!”
顾若初蹙眉看了君子墨一眼,她总觉得今晚的君子墨怪怪的,可却又具体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仿佛是……仿佛是只不过是一天的时间而已,两个人之间就如同隔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让对面的人看上去,人近在咫尺,心却远在天涯。
“渐离呢?”顾若初看到卧房内并没有渐离的身影,于是自然的问道。
“大概是去散步了吧!”君子墨笑了笑,“他晚上贪吃了些,吃的有些多!”
听着这句宠溺的话,顾若初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于是岔开话题,“君子墨,你知不知道昨夜你犯病时好吓人,浑身冰凉,昏迷不醒,那究竟是什么病?还是你中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毒?我问过渐离,他说他只知道你是老毛病犯了!”七号7h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