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清的问话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但邵励城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
叶思清强撑着精神,忍耐着袭遍全身的疼痛感,好不容易忍到邵励城停了下来,叶思清连一口气都还没完全松下来,即刻又遭受到了第二轮的蹂躏。
“邵、邵励城……”叶思清咬着牙,气结的话声里罕见地泄露出了哭音。
她怎么也没想到邵励城会这么持久,整个人都好像出闸的猛兽,比平时“凶残”了更多,让她屡屡产生错觉,随时会被这个男人拆了。
“丫头,别哭。”邵励城埋头亲吻着叶思清湿润的脸颊,吻着她眼角滑出的泪痕,强悍的心脏震着,双臂将人捆得更紧,沙哑着气声,僵硬地哄道,“老子被人下了那种药,你乖一点,再忍忍……”
他一边说着,一边拧牢了叶思清的手腕,生怕怀里的丫头会拒绝自己一般,一刻不停地挺动着自己壮硕的身躯。
叶思清双手被他箍着,无法动弹,实在疼得头昏目眩了,猛地张嘴便咬上了邵励城的肩头。
邵励城沉闷地吭出一声,竟也没有斥责叶思清放肆的行为,反而任由她深深地咬着自己的肩,按紧了她的后脑勺,生硬地重复着那一个字,“乖。”
叶思清被折磨得够呛,也咬累了,缓缓地放松了牙关。
叶思清记不清自己究竟经历几次这样的“酷刑”,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分力气都被邵励城榨干榨透了,才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浑身依旧没有什么力气,而且还被邵励城大半个身子死死地压着,连抻动一下手脚的空间都没有。
叶思清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人拆过似的,都错了位,不听使唤,脚踝部位的抽痛感还在持续着。
她扭过头,看着邵励城熟睡的面容,轻抿了抿唇角,现在她被压得不能动弹,该不会得等邵励城醒过来吧?
叶思清苦恼地蹙紧了眉,试着开口喊了几声,邵励城睡得很沉,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一时半会儿都不可能醒过来。
正当叶思清就快要放弃的时候,包厢的门忽然传来了动静。
包厢的门被人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缝,沈流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沈秘书!”叶思清惊喜地喊道。
沈流刚踏进包厢内,视线落到沙发上,立刻又匆忙地撇开,干咳了一声,“叶小姐,您应该需要一件新衣服,我让人去给您买……”
“不用了,只要你随便给我一件外套就好了,我赶时间。”叶思清把要走出包厢的沈流喊了回来,“就要你身上这件,麻烦你了。”
沈流满脸为难,犹豫了一会儿,在叶思清的催促下,最后还是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叶思清。
叶思清一手揪紧了深蓝色的西装外套,又将沈流喊住,“不好意思,沈秘书,还要再麻烦你一件事,麻烦你把邵总搬一下,他太重了,我推不开。”
沈流点点头,很绅士地上前帮忙,搬开邵励城的时候,视线很规矩地,没敢乱看,始终盯着墙角。
没有了邵励城这座大山压着,叶思清赶紧把握机会,攒足了力气,从沙发上艰难地爬起来,匆忙地披好外套,大概理好了凌乱不堪的衣物,撑着受伤的脚踝,一拐一拐地走出了包厢。
沈流将邵励城安置妥当之后,便追出了包厢,却已经不见叶思清的人影。
他早上才回到酒吧,就听手下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正想找叶思清了解具体情况,但人已经离开,事情只能暂且搁下。
邵励城这一睡就睡到了黄昏,人醒了,酒也醒了,醒来的第一句话就喊“丫头”。
沈流一直守着,听到这话,立马就答,“老大,叶小姐已经回去了。”然后赶紧上前把人扶起来,端上醒酒汤。
邵励城一口也没碰,单手拧着自己的眉头,闭紧了双眼,耳边只听沈流絮絮叨叨,婆婆妈妈地说,“老大,您昨晚也太凶了,把人家叶小姐折腾得……我看她身上的那些……咳,老大您真的太野蛮了。”
“你看了那丫头的身子?”邵励城凛目瞥过去。
“没有没有,”沈流立即摇头,“就瞄到一眼,就肩膀、肩膀和脖子,好多淤痕,和老大您平常判若两人啊。”
邵励城倏地眯紧了眼,回想了片刻,冷吭一声道,“老子昨晚喝的酒有问题。”
沈流顿时一惊,“酒怎么会有问题?”
“有人放了药。”邵励城直接干脆地说出了关键点,“去查清楚,谁他妈这么大胆,敢在老子的酒里下药!”
酒吧的酒最容易出现问题,但雷霆酒吧隶属于越天集团,相当于是自家酒吧,就因为是自家产业,所以对送上来的酒没有层层把关。
“是。”沈流语气凝重地应了一声,急忙离开包厢去调查酒的问题。
邵励城仍然端坐在包厢里,视线环视着包厢,一圈又一圈,不停地、重复地回想着昨晚到凌晨发生的所有事情。16k16k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