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元朗更是恨不得现在就弄死孤云非。
他陆元朗,自便是之骄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可是偏偏他却在孤云非的手底下,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没法报复回来。
他又如何能不憋屈。
他恨恨的锤了一下底下的床板。
“孤云非,你竟敢这么对我,你给我等着。”
“来人,我要见孤云非……孤云非,你这个缩头乌龟,有本事做,就没胆子来见我一面吗?”
陆元朗气得破口大骂。
也不定是骂给别人听,还是骂给自己听的。
此时的他,已经全然将自己在太医院被人敲晕带回来的罪名,都安到了孤云非的身上。
可他在怎么骂,外面仍旧安静,只有寒风滚落叶的声音,簌簌落下。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缓缓的推开。
屋内,骤然安静。
陆元朗虽然受伤,但以他在军中多年的经验,自然能察觉到这点细微的变化。
右手悄无声息的抹向枕头底下的长剑。
整个身体也逐渐紧绷。
只要这个时候,有权敢近身,他就能以最快的速度,要了对方的性命,保全自己。
然而,陆元朗屏气凝神的好半晌,也没有再听见没有声音。
而就在这时,一只兔子穿过层层地幔,跳到陆元朗的跟前。
在陆元朗微讶的眼神下,的兔子在陆元朗的面前,吐出了一只竹管。
竹管一般为传信所用,但是,陆元朗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用兔子送信。
再者,又是何人让兔子给他送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