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匆匆的下了楼,君陌站在二楼的窗户前,看着他带着金家的仆人快速的离开这间酒肆,可就在不远处,碰到一个人。
那个人他认得,晋王府的人,晋王的贴身侍卫。
君陌眸色逐渐沉下来。
街头上,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冷岸独自转身回晋王府,金铭还是跟着仆人往金家走去。
家里两个女人都在生气,一个哭着要寻死,一个闹着要回娘家。
东厢房与西厢房,金铭犹豫了一瞬,想着君陌的话,还是去了东厢房。
正是关键之际,他的婚礼绝对不能出问题。
“七妹,七妹……”
金铭到了东厢房找了一圈,屋子,前后院子都找遍了也没见着人,心中大感不妙,急忙找来下人问:“红姑娘呢?”
那下人一直守在院门前,一脸纳闷儿,“红姑娘在马厩里没找到马,就回来了呀。奴婢一下守在门口,没见着她离开。”
没见着她离开?
“那她去了哪儿?还不快去找。”
好几个丫鬟四处寻找,都不见红姑娘身影。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金铭脸上的着急担忧都落入藏在树上的红姑娘眼中。
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终究是不忍心见他着急难过,便想从树上跳下来。
可正在这时,一位杵着龙头拐杖的老太太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而入,一张老脸全垮了。
“铭儿,你在做什么?”
金铭忙回身去扶住那老太太,“祖母怎么来了?”
老太太冷哼一声说:“我怎么不能来?我听说你风风火火的赶回来,不是见我,也不去安慰要受了欺负要寻死的蝉儿,而是在这院子瞎转个不停是不是?”
金铭无奈叹道:“祖母,孙儿并没有瞎转,我是在找七妹呢。七妹与蝉儿发生了些误会我都听说了,孙儿是打算先安抚好七妹再说。”
老太太不以为然,拉长了音调道:“为什么要先安抚好她?她欺负了人,还得要人安抚是吧?你们就这么欺负蝉儿吗?”
“祖母。”金铭眸色沉下来,脸上全是不悦的神情。
“我就要跟七妹成亲了,不希望在这节骨眼儿上有麻烦,麻烦你和流蝉说一声,让她老实一点儿。”
这话老太太便不爱听了,大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蝉儿来我们家做客,合着不是你欺负了人家?人家一个大姑娘还没嫁人呢,就为你滑了胎,你要是不好好对人家,她这辈子可怎么办,真让她嫁去给乡下泥腿子做妾不成?”
老太太的说的话可一点儿不留情面,丝毫不在意他是即将要娶正妻的人,而他的正妻,还在树上听着。
那件事,是红姑娘心中的一根刺,每听一次,心里便被那根刺猛扎一下,难受得眼睛都湿润起来。
难得这一回金铭没有服软,而是冲着语气与她理论。
“祖母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不亏吗?若不是你帮着她算计我,怎么会出那样的事?”
“什么?我算计你?”
“哼,她为什么每晚巴巴的到书房给我送宵夜?那么久都没出事,偏偏那晚出了事,你们在那晚的宵夜里加了什么东西,非得让我去查吗?”
老太太面色难看,一脸木然,看起来似乎并不知道此事。千度qianu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