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刀割。”钱芊随口唱的几句，是她偶像的歌曲《心如刀割》，不过已经懒得跟团团转的老头子解释了……这鸡同鸭讲的，解释了他也听不懂！

“刀割？不用刀割！尾巴问题怎么能用刀割呢！”龙老头以为自家孙女在钻牛角尖了，只好想办法宽慰：“咱们真龙一族，修炼到一定境界的时候，可以随意幻化，你想变成什么模样，就变成什么模样。到时候，谁都看不出来你是半人半龙……”

“哦……能变啊！”听到事情有所转机，钱芊又激动得爬起来，一骨碌从银子堆上滚落下来，扯住爷爷的衣袖“爷爷教教我怎么修炼！我一定会好好修炼。”

必须修炼得把这跟龙尾巴给收进去，太碍事了：“等我能随意变幻的时候，我一定要变成冰冰那样！配上这金光闪闪的衣服，肯定美得惨绝人寰！”

“冰冰？冰有什么好的。”龙老头对着上空喷了一团火，“咱们龙族，贵在能喷火！”

“爷爷！你不懂！”此冰非彼冰，代沟啊，钱芊发觉自己和这老头子之间这代沟忒大了点，这辈子估计都没法跨越了！

“我怎么不懂了，我的修为已经可以随意幻化了！不信啊，爷爷我现在就变给你看！”龙老头话音一落，就开始逐项展示他的变幻之术。

大腹便便的商人、一脸憨厚的轿夫、两眼睛明的店小二、风度翩翩的公子哥、还有背着书篓子的书生……各种千奇百怪的人物，就跟幻灯片似得，一个个从钱芊的眼前幻化，看得她眼花缭乱……

“停！”钱芊觉得自己眼睛快被亮瞎了的时候，她赶紧喊了一声暂停！正变幻得过瘾的龙老头，也被这一声大喊给吓得赶紧停下来……嗯……不大妙的是，龙老头停留在老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