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赐忽生“报复”之意,一边着,一边舞动着手指,鬼鬼地笑着。
那意思,你懂的!
“瞎,我赢阿阴,怎么会去想那月中嫦娥呢?”
“更何况,阿阴比那嫦娥要胜上百倍。”
阿阳摆出一副傲娇的神情,四十五度角斜向上视,洋洋得意地着。
那感觉,自是美极了。
不等“阿阳”完,张赐眼睛一转,又抢着道:
“哦,我知道了。莫非你和她嘻嘻嘻”
“那个,不是你所想。”阿阳脸色突变,忽感赐有不怀好意之心,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别瞎猜,阿阴她很好的”
这话,声音都明显了很多。
既没了适才那般志得意满的傲娇,又没有了昂首挺胸的气势,反倒是显得底气不足,心中发虚起来。
“哈哈哈你,你们是不是吵架啦?”
“啊哈哈哈”
张赐见那“阿阳”因气急而憋得脸色通红,却又哑口无言,异常开心。
更加助长了他恶作剧的雅兴。
想有意拿那忠厚老实的“阿阳”戏耍一番,以缓解自己烦闷的心情。
这纯粹是以人娱己的自私做法,不曾想被老实巴交的“阿阳”给撞上了,也算是他运气不好吧。
紧张心的“阿阳”本指望着张赐口中积德,嘴下留情的。
殊不知他表面上“歪打正着”,实则不知内情,所述之话,尽不及心中所忧,故而虚惊一场,突生“劫后余生”的庆幸,忽地长舒一口气。
“哎你别了。只是拌了两句,一会儿就好了。”
老实的“阿阳”尽不是张赐的对手,被他“调戏”得羞红了脸,搞得好似犯了什么大错一般。垂手低头,羞愧难当。
“哦看来,你是出来躲清闲了,不是专门来找我聊嗒。”
“啊哈哈哈”张赐左手背后,右手指点指点“阿阳”,自是得意地笑着。
“哎,也不能这么。”
“月色之中,见你一人,独坐汇灵神木之下,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煞是可怜,故而心生惋惜,特前来陪伴一会。”
“嗯,谁叫你是我的恩人呢!哈哈哈”
都兔子急了还咬人,这老实人要是被逼急了,迟钝的嘴巴有的时候也会“逆袭”。
这不,“阿阳”不知何故,忽如开启神力加持一般。
那嘴巴子,瞬间变得嘴上抹油,能会道起来。
一时间,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你来我往,各不相让。
一方极富言辞,口若悬河一方是口钝舌惰,严防死守。
一方是海阔空,极具想象一方是逻辑严谨,据理力争。
一边是穷追猛打,犀利进攻,潇洒自如。
一边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丝毫不乱。
虽不见火星撞地球般激情澎湃,到也有几分刀光剑影,电光四射之形,几番回合嘴上争斗,难分胜负,无比精彩。
胶着之势,更加激起了张赐好斗争胜的欲望。
惊奇之余,又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甩开那些桎梏,另辟蹊跷,畅快淋漓地跟“阿阳”同志,“吹牛打屁”起来。
真所谓,不打不相识。
又俗语:志不同而道不合。
志同道合之下,自是话题颇多。
两个孤零零的男人,就这么位于阴阳汇灵神木之下,于斜月冷光之间,叙春论秋,谈古今,琴棋书画,阴阳八卦,无所不谈,无所不聊。
一时间,谈笑风生,英姿飒爽
个个气宇轩昂,句句精彩绝伦。
如此浪漫宁静之中,非婉约恋爱之人,实志同道合之友。
心心相惜之间,搞得好像一对
哦,算了,为了袒护“上尊神仙”的颜面。
那啥,就不了。
两男人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共兴趣的话题,聊得一头奋劲。
自不知了多少箩筐的话语,阿阳方才想起什么,特神神叨叨地问道:
“适才见恩人于汇灵神木之下,扼腕叹息,此为何故啊?”
“哎事情是这样的。”
张赐将六子的事情,黄辉的请求,以及神瞳出的主意,玲珑阁中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的知音。
呃,不是,严格的讲,是“阿阳”同志。
“你这事啊,嗨,这点儿事,还能让您成了心事。”
“嗯?怎么啦?”
“甭听他们胡扯,哪有那么复杂。”
“哦?难道你有更简便的方法不成?”
“切,这有何难?”
“你到树上扯三片树叶,用凝露水煮开,辅以你的意志,化成三份。”
“一份给六子服下。”
“一份浇到胡月芝的坟头。”
“一份你自己服下。”
“如此这般,当晚见效。如不见效,你来找我!”
“靠,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