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一片白茫茫,夏蔓儿睁开眼睛,被针扎的感觉毁天灭地呼啸而来,猛地让她暂停了一切都感受,但是她不是石头人,再一次呼吸,灼热感,烫痛的想高声尖叫,只是她的喉咙哑的吐不出半句话。
夏蔓儿努力地不被灼热感弄疯,环顾一下,发现自己在移动,,她稍稍转动一下眼睛,便看见一旁骑着马,满脸愁容的欧阳闲弦,她想起身,才发现手臂和脚一用力,肉便更灼痛,坍塌,从而啪地一声摔了下来。
“夏蔓儿”欧阳惊叫到,钟情奉停下板车,连忙跑过来。夏蔓儿摔下来,巨痛,已经没有感觉摔下来有什么区别。
“夏蔓儿”钟情奉抱着她,急切地看着她。
“我在哪儿”深远的天空,荒芜的远山,还有头顶柔和的黑衣人,使劲眨眼,才看得出是钟情奉,而欧阳闲弦也出现在视野里,熟悉的人抹去了荒凉。
“是你们呀,真好”她不顾疼痛在钟情奉怀里抽泣,整个人想要缩进半筐似得怀抱里,脆弱无比。
“你振作点,我们在暗处看到了,知道你受的苦,火伤是比普通的伤难捱,所以你要坚持,我们在往毒云寨赶。”
不,我伤心的是我要放弃一样比我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女子翻了一下,露出的半张脸,十分骇人,就像烤焦的囊,凹凸不平。
突然她停了下来,身体有点哆嗦,“楚江乐楚江乐他们人”一张像鬼一样的脸,只余那只眼睛像秋水一般。
“我们没看见,只看见你一个人。”欧阳愁绪满满,柔声说到。
“不,在路上,在这条路上,没有他们吗?怎么办?”夏蔓儿突然担心起来,颤颤巍巍,就像一个纸片人。
“我们先回毒云寨我会派人去找的,夏蔓儿你放心,安心交给我们,来,你的伤不能不能再拖了。”
女子想站起来,但是却失败了,钟情奉把她抱到了板车上。三个人又再次出发。
现在时间还早,本该是晴朗的,只是黑云在天边飘飘浮浮的,让人心里揪的慌。
夏蔓儿重新躺回板车,痛的她,神智时常不清晰。她有短暂缓过来时总是在想,如果给她一刀,从此了断,这些恩仇,这些担忧是否就烟消云散?可惜天公不作美她依然要承受着这份痛苦。
夏蔓儿神志恍惚不能辨别,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感觉到停了下来,全身的灼烧感丝毫不减,就像一个脱水的鱼,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还要欢迎死亡。
还在转动着眼睛,在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反应过来,才告诉她,此时停在了一片荒芜的森林旁边。感觉有颠覆的动作之后,钟情奉又鞭打山山。余光里,目光所及处是一片红,像朱沙铺满了整片空地,没有一片冒出的叶子。这块地方没有一点生命,是朱砂的世界。这是哪里哈?痛苦的她也忍不住好奇起来。
当然了,她没有力气去问,也没有人大发善心的来解答,也许钟情奉他们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吧。记忆里他们两个是凑合在一起谈论的什么?不过这并不能对她有什么帮助,她只觉得痛苦,只想要解脱,但奈何身边的两个人又是迫切的希望他能活着。人总是这样活在失落里,总是这样被身边的人影响。亲亲qi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