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王也拿此刻的柳轻没办,退履朝衣柜靠近,思王打开衣柜一愣,然后迅速一阵翻找,他单手叉腰指了指柜子,又指着柳轻一脸疑问,柳轻不清楚思王为何这样。
柳轻上前,从思王衣柜中取出一件常服,思王一副不愿穿了表情,他拽了一下柳轻:“本王的衣服怎么少一件?”
柳轻把衣服叠在左臂回答:“那件衣服您又不穿,奴婢给扔了。”
思王改双手叉腰,他在柜子前来回走了两步呵斥:“给本王扔哪儿去了。”
柳轻耸耸肩,一副委屈的样子:“忘记什么时候扔的了。”
思王怒气吞声,他撒开手推着柳轻出了书房,柳轻听背后“晃啷”一声,思王已经关上了书房,柳轻看了看胳膊上的衣服,她暗暗埋怨一声:“您又不穿,奴婢不能扔么?”
柳轻回屋,准备收拾皇后沐浴后的残局,她刚端着一盆衣服准备去洗,思王已经赤脚来到她的房前,柳轻慌忙把盆背在身后:“殿下,您,您干嘛?”
思王推了柳轻一下,他没进屋先开口:“昨晚王府有客?”
柳轻拦在思王前面回答:“没有,这不是奴婢一个人吗?”
思王迈步进去屋内,瞟一眼一浴盆的花瓣,他没有开口,似乎再等柳轻给他解释。
柳轻把盆放在一边,用脚朝后偷偷踢了一下,才指着浴盆解释:“奴婢洗的,殿下您这样是不是太不尊重奴婢了。”
思王懒得听她解释,上前一步,很粗鲁的扯了下柳轻的肩膀,思王撩开她袖子,指着一胳膊丝绸:“说说,你是怎么洗的?”
柳轻见思王揭开了她的谎言,她放下袖子,一副屈打成招的样子回答:“骗不了殿下,奴婢说实话,这浴盆是东妈洗的。”
思王突然表情古怪,像眼珠子要滚下来一样,袖子打了下柳轻:“你就敷衍本王吧。”
柳轻支支吾吾:“东妈不能洗吗?”
此刻天已经蒙蒙亮,东妈拎着一篮子菜,远远听柳轻说她洗什么了,东妈站在房前询问:“老妪洗什么了?
柳轻眼看谎言又被捅破,她袖子一甩出来接着东妈的菜篮,然后拽着东妈进屋疯狂暗示,东妈盯着一盆的香薰花瓣,她一头雾水回答:“就这……?”
柳轻掐了东妈一下,慌忙打断她的话:“你昨晚醉了,你哭着喊着说自己老了,您要洗的,你忘了吗?”
东妈瞬间领悟到柳轻的言外之意,她撩了撩浴盆中的水解释:“那个,是啊,昨晚老妪贪饮,差点忘记了,是老妪洗的。”
思王指了指东妈,又指了柳轻“哼……!”一声,双袖一挥就出了房间。
柳轻轻抚着胸口压惊,见慌东妈替她圆了过去,她轻轻松口气,然后吩咐东妈:“谢您了,忙你的去吧。”
东妈拎着篮子准备去灶房,柳轻端起地上的衣服,本来她想去洗,回头看看惹眼的花浴盆,她上前把衣盆塞给东妈,挽挽袖子开始清理一盆沐浴花水。
柳轻忙完,见东妈在储水池旁洗衣服,她猫了过去:“怎么样,要不要今晚柳丫服侍您沐浴。”
东妈用袖擦了擦额头,然后把盆里的衣服摊开:“这是你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