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碰上了认识有价值的草药,谢筱棠都一一或挖或采。
并且习惯性地跟晁凯泽讲解,因为上辈子中医学了很久,也没给几个人看病,几个朋友为了巩固知识,时常互相拿着一个图片相互问答。
晁凯泽这一路上,都是跟在谢筱棠的身边背着背篓认识药草,不知不觉,他也也认识了不少药草。
他在这期间也发现了一些动物的痕迹,却并没有着急打猎,他对打猎兴趣更浓,所以留心记了下来。
他没有干扰谢筱棠,因为每每看到谢筱棠甜美的面容,因为发现草药的开心表情,他的心情不由自主的就跟着好起来。
谢筱棠走在山林的边缘,突然停住了脚步。
进了,更清楚了,她的双眼望着不远处的一片绿油油,枝叶上挂着红豆般的果子,一簇一簇,脚步不由加快,朝着那一片红果子走去。
她习惯了独来独往,此时根本没有想到一旁的晁凯泽。
晁凯泽却一直关注着谢筱棠,在她停下脚步的第一时间跟着停下来。
看到谢筱棠不由自主的朝着,不远处的深坑方向走去。
他快步上前将人拉住,“你要去哪?”
谢筱棠指着不远处的方向,能看清楚的绿色植物,“我想要去那看看,你看到那些绿色植物这也是一种药材。”
晁凯泽这一次并没有放谢筱棠离开,他稚嫩的精致五官,露出了些许的不认同。
“那边周围都是杂草,有很大的深坑,危险。”
谢筱棠没有来过不知道,但是晁凯泽将这片山林的大概,都记得清清楚楚。
别看是外围,但是这山林的危险无处不存在。
谢筱棠所指的地方,有个不大不小看不到头的深渊。
并且还被茂密的杂草所包围,轻易发现不了,有一次他就差点掉下去。
谢筱棠闻言一笑,面上并没有担忧,“这不是还有你呢,你跟我一块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些可都是人参。”
晁凯泽本来依然挂着不认同的面容,在听到谢筱棠口中的人参时,脱口而出:“你确定?人参不是长树上的吗?”
“噗……”谢筱棠听到他滑稽的话,嘴角抽搐,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听谁说,人参是树上长出来的?”
然而,她反问的话,换来了晁凯泽怪异的目光。
“还有人不知道的?”
对上晁凯泽那一脸怪异,看她如同异类的目光,谢筱棠不由心中一秉。
“哈哈?”谢筱棠讪讪地笑了笑,“我一村妇,不知道不正常吗?”
难道现代的人参,跟他们这个时代的人参不一样?还是说不是一种东西?
晁凯泽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一酸,解释道,“咱们东陵没有人参,都是从其他国家运过来的,每次来回的路程甚远,导致人参的价比黄金。
我虽然没见过人参是张在哪里,但来往运输的商队都说是长在树上的。
这个毋庸置疑,东陵人都知道。”
谢筱棠听着晁凯泽的话,伸手摸着下巴,面露些许沉思。
可她忘记了手上的泥土,这一摸下巴,泥土沾染了她白皙的下巴。
晁凯泽目光暗了暗,他走上前,伸手将谢筱棠摸着下巴的手下来。
“别用手摸脸,你的手之前挖草药都是泥土。”文学大enxu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