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森闻言,略微有些震撼。
他的女儿才十四岁而已,竟有如此长远的目光!
“读书不一定非得为了考科举,不适合做官的人做官,对百姓来不一定是好事。所以除了识字教道理之外,还能再教一门手艺。”谢宁继续道。
除了谢青森之外,其他人面面相觑。
谢青林问:“学一门手艺,这怎么学?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我想没人愿意教的。”
“四叔你这话不对,真正有本事的人,教多少徒弟都不会饿死。只有那些学艺不精的人,才会担心别人比他好。
就比如白鹿书院的魏山长,他教了那么多的学生,入朝为官的不再少数,他依旧是我朝第一大儒、地位无人撼动!
另外,师父领进门,修行看个人。他教多少,剩下的只能自己领悟,没人能强行将一门手艺赛塞给饶。”
谢青森点点头,对谢宁的话很满意。
在他看来,一门手艺单单靠家传的话,传着传着就容易失传,因为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子孙一定是有赋的!
“宁你这话是有道理,可谁愿意倾囊相授呢?”田大鹏叹了口气。
谢宁指了指大宝那边:“你瞧,我就不藏私,将我会的东西教给他们,我相信这世上也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
田大鹏顿时不出话来,因为谢宁不藏私的东西太多了!
他们家的豆腐坊,就是前段时间多了谢宁的指点,学会了不少豆制品,如今生意是做得红红火火,连县里的酒肆饭馆都来他这订货。
“叔叔,如果我让你在学堂当师父夫子,你愿意去吗?”谢宁看向谢青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