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大牢里的一晚上谁都不敢睡,互相抱团蹲在墙脚瑟瑟发抖。
王平看着一夜憔悴的俩人,只当是亏心事做得太多,进了大牢被吓的,也没多想。
当即将二人押到了衙堂之上。
谁知这俩人一见到杨楼,情绪那是叫一个激动。
“是他,大人,就是他给了草民兄弟俩一百两银子,让我们天天守在鹤云居门口。”
“你放屁,你谁啊你,咱们压根就不认识。”杨楼冲着俩人翻了个白眼,扯着嗓子吼道。
这俩白痴,他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找了这么两个蠢货。
“不认识,怎么就不认识了,你可不就是如意楼的管事么。”张三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地上,然后从鞋垫底下掏出了一张黑里透白的纸张。
“暧!这张银票可不就是大管事你给的么。”
他可是找人问过了的,上面的红印正是县城的有家钱庄。
亏得他还担心把银票弄丢,特意藏在了鞋垫底下呢。
“你……”杨楼指着他不禁一阵气结。
“一模一样的银票多了去了,你说是就是啊,我说这钱还是你们偷的呢。
谁不知道你张三李四就是偷鸡摸狗的无赖,休要随意攀咬。”
不就是栽赃,谁还不会这一手,哼!
“呸!我偷你个儿子哟,有本事你再让我们偷一次。”张三李四顿时来了火气。
两方各持一边,怒目圆睁,火气冲天,都在互相等待对方先出手。
热闹看够了,眼看着双方即将大打出手,官县令啪的一声拍响了惊堂木。
“公堂之上休要喧哗,杨楼方才你是不是说不认识张三李四,怎的现在又知道是无赖了。
本官看你就是故意隐瞒,欺君罔上,来啊,拖出去重大三十大板。”
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病猫了。
杨楼一听瞬间败下阵,三十大板不死也没命了。
怎么就说漏嘴了呢,只怪自己话太多。
明明已经做好了坚决不说,打死不说的准备,谁知道……
无论如何为时已晚。
原是被翡翠馆抢了生意,他不敢动,只因县令夫人是梁家的娘家人。
好不容易熬到翡翠馆倒闭了,如意楼的生意也渐渐的好了起来,谁知半路又杀出了个鹤云居。
刚刚好起来的生意,瞬间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甚至更差,你说他能不气吗?
尤其,当知道鹤云居得老板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压抑的情绪直接迸发到了极点。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
直到三人被押进大牢,张三和李四瞬间才反应过来说话什么的好像正常了。
想说什么说什么,不再言不由衷。
可惜为时已晚,银票被收走了,人也进了大牢。
双双抱头痛哭。
关键时刻还打了一架,不过是二对一,挨打的对象是杨楼。
……
杨管事下了大牢,如意楼直接乱做了一团。
这年头见个官都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更别说进大牢了。
重要的是其中还牵扯到如意楼。
所以消息一出,如意楼便直接关门大吉,消失在了安平县城。
整个过程只用了三天不到的时间,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