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宁不自觉和孟安朵对视一眼,后者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明显和她的脑回路在一个水平线。
陶宁为回了对方一个同样意味深长的笑容。
陶宁:不论多大的事,压一顿总是没错的。
孟安朵:不论多大的事,吃一顿总是没错的。
脑回路不同,依旧可以交流。
不经意瞥见陶宁笑容的顾印年愣了一下,为什么他觉得陶宁的笑有点……猥琐?
诡异地沉默了良久,顾印年摇了摇头,他的暗恋对象一定不是这样的!肯定是他看错了。
默默做完心理建设的顾印年再一次看向陶宁,果然是哪里都那么可爱。
麻麻,我恋爱了,你可以放心了。
三个人进来的时候,贺白正在卫生间里给严姜洗衣服,只是听到严姜的声音才出来看一眼。
事务所里是有晾衣绳和厨房的,毕竟这间事务所也是家居房改的。
当初为了不引人注目,官方直接在这里买下了一间房,起初是个三居室,后来让齐至阳和孟安朵慢慢改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但还是保留了厨房卫生间这种公共区域。
贺白温柔地给严姜擦干净脸颊边的米粒,才继续去洗衣服。
目睹这一切的陶宁瞬间觉得自己被喂了一嘴狗粮。
贺白很快就洗好了衣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顺便收拾好严姜吃完的餐具,才坐下来询问孟安朵关于齐至阳的情况。
大部分事情他已经从严姜那里了解过了,只是还欠缺些必要的判断。
几个人先做了简单的认识和寒暄,其实也就陶宁和贺白不认识,只有他们两个先简单认识了一下。
随后,贺白才提到齐至阳,“齐至阳情况怎么样?”
孟安朵答道,“他还在警局,被拘留了。”
接着她又把今天庭审的事情简单同贺白说了一下,当然忽略了一氧化二氢的事情。
贺白一下子就抓到了事情的核心,“警方那边应该已经知晓了凶手是阮红,所以故意和齐至阳演了这场戏给阮红看。”
其他几个人不置可否。
他接着问道,“齐至阳走之前有没有给你们什么提示?”
陶宁想起来齐至阳那个奇奇怪怪的眼抽风,“他最后被带走的时候,眼睛抽搐了一下,还看了眼阮红。”
孟安朵附和道,“对对对,他是不是眼睛被气出毛病来了啊?”
顾印年沉默了一下,说出了事实,“他,可能是在抛媚眼。”
沉默……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嗝……”
两道笑声此起彼伏,陶宁和孟安朵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抛媚眼?那明明就是眼角抽搐好吧,哈哈哈哈……
贺白沉默了一下,同顾印年对视一眼,“咳,顾总说得对,他应该是在抛媚眼。”
陶宁和孟安朵对视一眼,他们男人是不是对抛媚眼这个词和动作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