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官道:“有的,公主喜欢,奴这几日就遣人去做,过两日送来府上。”
罗子蕴道:“好。”
女官们又待了一会就走了,罗子蕴讲得累了,想着喝口水,又想起宋璇还躺在卧房里,瞬间没了渴意。
那是折杖啊……哪怕宋璇是个精修内功的人,到底也是个姑娘……罗子蕴有些不忍,可这不正是她害的吗……在厉帝面前大放厥词……也不知当时自己是哪来的胆子……
“公主,谢王送了东西来。”
吕信隔着门通报,罗子蕴出门来,只见吕信手中拿着一只长盒,罗子蕴伸手过去接过来,进了房,关上门才打开。
里面放着一封信,还放着一只更小的木盒。罗子蕴觉得眼熟,将那木盒拿出来看,大惊。
这与那个花瓶中的锦袋中的扁木盒,几乎一模一样,厉宜年为什么会有这个?她又拆那封信,只见上面写着:
臣弟问皇姐晨安,昨日擅闯公主府,实为冒犯,臣弟惭愧,此物乃臣弟珍藏之玩物,唤鲁班盒,两年有余,一直不曾将其打开,赠与皇姐,好消磨时光。
若放在平日,罗子蕴只当厉宜年是把一个打不开的陈旧玩物抛给了她,不过她现在对这个盒子很感兴趣,她总觉得这里面一定放了什么神秘的东西。这东西也可能跟她有关。
她一路而来遇到太多巧合了,她很想知道一直在背后做事的那个人是谁。
接下来几日,罗子蕴都在想方设法打开那个盒子,吃完饭一罢筷便将那盒子拿出来捣鼓,也是一直摆弄到晚膳开始。身边人没一个敢劝的。
第四日,罗子蕴终于拉开了盒子的最后一个玄关,她颇为紧张地打开来,里面果真放着个东西,罗子蕴拿起一看,只是个黑色的穗子。像是挂在什么装饰物下面的,罗子蕴觉得有些无聊,她本以为这里面会有一封信或者一些信物之类,一个穗子,又算得了什么?
“公主,谢王来了。”
罗子蕴立即将穗子塞进袖中,见吕信在珠帘外站着,她道:“……让他进。”
吕信又出去了,罗子蕴有些忐忑,她不知道吕信有没有看到她手里的东西,不论这东西重不重要,至少不能让厉帝知道。
厉宜年大摇大摆走进堂厅,罗子蕴也刚好赶到,厉宜年见到她便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皇姐,臣弟送的那东西,喜欢吗?”
罗子蕴反问:“你哪里来的?”
“这个啊……”厉宜年想了想,“似乎是二皇兄送臣弟的,臣弟只知道它在臣弟身边落了两年的灰,不止皇姐有没有将盒子打开?”
“打是打开了”罗子蕴道,“不过里面的东西么……”
“里面的东西如何?”厉宜年其实很感兴趣,却还是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罗子蕴瞄了他一眼,笑道:“唬你的,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厉宜年显然是没有相信,可见罗子蕴不想说,那她就真与这玄机盒有关,厉宜年道:“皇姐知道这玄机盒是一对的么?”
罗子蕴一怔,问:“一对?”
“臣弟记得皇兄说过,是一对,可惜不知另一只在哪里。”
罗子蕴道:“看来还是苏王知道的多,改日登门拜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