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这里的事,无需你来插手。”齐王冷哼一声,半点面子也不打算给景王。
景王的好脾气是出了名的,哪怕对方的态度这般恶劣,他也丝毫不生气:“我就是过来看看,二哥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况且,这事父皇都还没发话,二哥您又着什么急呢。”
话里话外,字字诛心。
齐王也不惧,当下便将景王的话堵了回去:“父皇已将鄢国使臣遇难一事,全权交由本王处理,怎么,四弟是在怀疑父皇的决定?”
景王还是笑,但眼底,已有了沉沉的阴郁之气。
“父皇也将鸿胪寺及礼部接待事宜,交给我负责,既然如此,对于二哥这种不分青红皂白便抓人的举动,我也有权干涉。”
“说起这个,四弟也有一定的责任,几位使臣在京城一应的吃住事宜,都是由鸿胪寺这几位官员安排的,且不论那两名已故的鄢国使臣,昨日驿馆发生行刺一事,你又如何证明,与他们几人无关?”
景王道:“不能证明。”
此番交锋,齐王得胜,他更是信心十足:“四弟也说了不能证明,那为何还要拦着本王抓人?”
怎么看,景王都已经处于下风,但他却不紧不慢回了一句:“我是不能证明,昨日驿馆遭袭一事,与这几位官员无关,但二哥又如何证明,昨晚的事情,一定与这几人有关呢?”
“使臣的住处,是他们几人安排的,难道还不够明白?”
“是他们安排的,就一定是他们主使的?”景王笑,然后转身,对着人群后的某处挥手:“邱玹,如果你乘坐本王的马车跌了一跤,会不会认为,害你跌跤的人,就是本王?”
邱玹?
就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邱家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