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虞暗暗的咽了口唾沫,她知道他现在的感觉定是十分的痛苦,她利用针灸在他身几个穴道扎了针,他现在定是感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这身体,却又因为被扎了麻穴,身体无法动弹,就连内力也无法发挥作用,冷风有不停的灌进来,他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她酝酿了一下,又开口:“我今日去了王府了。”
“我知道。”他因过分忍耐,声音有些沙哑。
宫千虞于心不忍,将麻穴的针拔出,减少些许的痛苦:“流言是你放出去的?”
他坦然自若的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难道仅仅是因为当初我还你吐血了?”除了这个理由,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
他狭长的凤眸闪着异常的光芒,清冷的眸子染些许的笑意,却笑而不语。
“你这是什么意思?”宫千虞十分不悦,问了半,敢情是了一堆废话,半了一声都不吭一下。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散布流言?”南宫淮淡淡开口反问道。
宫千虞微微愣怔了,这人什么意思,又把话绕回来吗?
“我怎么知道。”她精致巧的脸庞因为生气染了动人光彩。
南宫淮将窗户合,坐到茶几桌前,铁壶里的水刚好开了,他便倒出一杯滚烫的热水,握在手里:“你怎么会不知道,你这么聪明。”
宫千虞吃惊的望着他:“你这是夸我?”之前不是一口一个庸医的喊她,怎么突然夸人了。
南宫淮扫了扫身的银针:“时间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