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虞一觉睡到晌午才醒过来,睡眼朦胧的时候,她瞥见碎玉桌前坐着一道声影。
她霍然起身,带着些许的怒意道:“大白的,你怎么又来了?好端端是个人,怎么干这种宵之徒干的行径。”
南宫淮这一次没有带着铁面具,身穿素色长袍,配墨青色的盘扣,精致的面容,虽然看似朴素,却让人感觉,由内而外的透露出低调的奢华。
听见她的话,他仍然神色的淡然的泡起自己带来的茶叶,语带嫌弃的道:“这水温有些凉了,浪费了。”水温不足泡出来的茶味失去一半。
宫千虞脸色不悦:“你这人怎么这样?大白的,你穿的这么亮,又坐在我房中,万一人家看到了……”她昨晚才因为绯闻差点被迫自尽呢,今他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坐在这里,万一被人看到,她就是长个十张嘴也不清楚。
南宫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好似在嫌弃她太吵了。
宫千虞披外衣,带着一腔怒火走到碎玉桌前:“你到唇此有何事?快。”她可没有闲心,也没有空闲听他有的没的,浪费时间。
“药材都备好了。”南宫淮丝毫不受她的印象,慢悠悠的品着自己带的茶,神色从容不迫的问道:“来一杯?”
宫千虞简直气结:“你这人怎么这么……”她想半终于想到形容词:“厚脸皮。”
南宫淮的脸色当即沉了下去:“你什么?”
宫千虞见他脸色一沉,突然想起来,他毕竟是王爷,硬碰硬吃亏的还是她,顿时有点不敢刺激他,转话题道:“我这里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可以制药,可能需要到外面寻个地方。”
主要是在宫府制作解药,可能会有泄露的风险,她的丘俪苑很可能被宫千桦监视了,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躲不掉的,还是不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