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箐篱默念完这句话,便打算闭目养神。
然而君麒却不打算“放过”她。“只是阿篱方才好像害羞了呢。”
害羞?哪有!什么时候的事!箐篱自问三连。然而她找不到答案,便只能冒着被继续嘲讽的风险,硬着头皮问:“请问侯爷指的是……”
“阿篱跟我牵手时,手心可是出汗了。阿篱说,这是不是你紧张的表现呢?”
帅不过三秒。箐篱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侯爷这可是误会了。”她赔着笑解释:“我自小手在与他人接触时便会出汗。天生如此,我也无法改变。还望侯爷见谅。”
君麒听罢倒没有揪着这个点不放,却还是拿她打趣:“阿篱,之前咱不是说好了,我们之间不需要如此拘束吗?侯爷这种称呼,太见外了。”
箐篱心中腾升起不好的预感。他叫自己是“阿篱”,她都能听到耳根子通红,若是他要求她喊他“阿麒”,那她岂不是可以当场暴毙?
然而事实上,箐篱并没有暴毙。君麒如是说:“如果阿篱能叫我夫君,我也满足了。”
箐篱刚想拍拍胸口安慰一下自己,那人却继续“口出狂言”:“怎么,阿篱不愿叫吗?那便换一个。阿麒如何?”
终于是要迎接自己暴毙的命运的,箐篱闭上眸子,准备慷慨赴死。然而君麒见她已经闭上眸子,似乎觉得没意思了,居然不撩她了。
“罢了罢了,阿篱喜欢如何喊我都可以了。”
箐篱差点暴毙。
然而开玩笑的前提,只不过是这俩人各自的心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