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欢注意到,屋里什么礼品都没有,桂嬷嬷是空手来的。
“我”
桂嬷嬷发青的脸又被叶欢欢这话堵得发紫。
“你不会是看到房嬷嬷无儿无女,病得又快要死了,想打她攒的棺材钱的主意吧?
要真是那样,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房嬷嬷笨手笨脚干什么什么不会,攒的那些棺材板早就被她自己全都败光了!”
叶欢欢笑眯眯的把房嬷嬷的家底子掀了个底朝天。
噗嗤
这次,房嬷嬷真被气出血了。
叶欢欢反应快,在房嬷嬷张嘴的瞬间就起身了。
这口老血,最后一滴不剩的全都喷在了桂嬷嬷的脸上。
这下,桂嬷嬷的脸色更精彩了,青里泛着紫,紫里还裹上了一层热乎乎的血。
桂嬷嬷都没来及伸手擦脸,就被叶欢欢赶出了暮和堂。
理由是她老了,手脚不灵活,在里头碍手碍脚的耽误蔺大夫给房嬷嬷诊治。
最后,想来拿房地地契田契的桂嬷嬷不但什么都被拿到,还带了一肚子气和一脑袋的血回去。
出门的时候,血刺呼啦的脑袋还把大块头的门房给吓着了。
墨臻逸回来后,赤云将暮和堂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他。
听完,一向不苟言笑的墨臻逸忍不住笑了。
看到他笑,赤云很是吃惊。
虽然这个笑容很浅很淡,但终归是笑了的。
认识他这么些年了,这可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笑。
也是因为这个笑,让她对在暮和堂帮自己出过气的叶欢欢有了更多的好感。
“她现在在哪?”
“被郡主拽去绣房了。”
墨臻逸起身,随后又想起了一件事。
“找女红师傅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有个合适的人选,叫蕙娘,绣得一手好湘绣,京城里好多大户人家都在找她当女红师傅,但我发现她会常去南安王府。”
“南安王府?”
听到这四个字,墨臻逸忙回头,神色瞬间变得凝重。
“是!”
“可是查到了她和南安王府是什么关系?”
墨臻逸凝重的神色里闪过一抹担忧。
“没有,只听到赵清池说她和芸娘是老乡,在京城无亲无故,所以和他们走得近。”
赤云如实道。
“既然和南安王府有关,那就暂时别去找她了。”
“是!”
从华严阁出来后,墨臻逸直奔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