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4章 不够(1 / 2)太子宠妃没道理首页

一身喜服上身,千凡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可凌汐月心里却莫名的有些不舍。

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然后才跟盼儿一起为千凡梳妆打扮。

“今天是你大喜的好日子,也是我们应该开心的好日子,你哭什么呢?”凌汐月看着铜镜中的千凡,竟然忍不住红了眼,面带笑容说道。

“就是,这好不容易化的美美的妆,一会儿哭成花猫了可怎么办?难道你想让小侯爷掀开红盖头的时候,看到你那幅模样吗?”盼儿也跟着打趣说道。

千凡一下子破涕为笑,眼泪及时收住,看着镜中,被她们装扮惊艳的自己。

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却像做梦一样实现了。

“小姐,奴婢真的舍不得您。”化好妆的千凡,紧紧握着凌汐月的手说道。

“你以后常回来看看小姐便是。”盼儿刚刚就感觉小姐的手有些激动的发抖,担心千凡的情绪会影响到小姐的情绪,便开口说道。

“我一定会的,到时候,奴婢还伺候小姐。”

“那个不行,到时候,我这个做大姐的,照顾你们好了。”知道以后千凡身份会有变化,所以盼儿立刻说道。

随及三人就这样笑了出来,不舍的抱在一起。

“大小姐,小侯爷的迎亲队伍来了。”门外有个侍女恭敬说道。

“好了,盖上喜帕,日后在侯府照顾好自己。”凌汐月语重心长的说着,然后才慢慢将喜帕给她盖上。

恰好许谨鹏站在门外,“千凡,我来了。”

一声宠溺的声音,让人完全可以想像日后他定会厚待千凡。

过程虽然有些不愉快,但到底结局是美好的。

凌汐月不舍的看着被许谨鹏抱走的千凡,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滑了下来。

虽然千凡是侍女身份,但因为得了小侯爷亲睐,所以操办的也还算隆重,至少是给足了千凡和小侯爷的面子。

前厅已经开始摆酒席说恭贺之词,可凌汐月却还在屋子里,迟迟没有出去。

盼儿和凌汐月的脸色也瞬间冷凛。

“小姐,这些都是整理出来的关于四少爷的资料。”盼儿恭敬的将一封密信递给凌汐月。

凌汐月冷眼拆开,看到里面内容的时候,嘴角噙着冷冷的笑意,“真没想到,他竟然跟萧止轩有勾结。”

“所以,他是以太傅府的立场,还是以他自己的立场站在轩王这边?”盼儿狐疑说道。

“这,就得问他自己了,不过,既然他有勇气私自攀上萧止轩,那就让他毁在萧止轩手上好了。”

“小姐的意思是”借刀杀人?

不过四少爷敢对小姐动了杀心,那他就该死,既然他不想好好活着,那她也不介意替小姐清理了他。

“知道萧止轩是什么样的人吗?”凌汐月突然开口。

“”盼儿没有说话,继续认真听她说接下来的话。

“他又自负,又多疑,你说,凌云杰该做什么事,才能让萧止轩对他动杀心呢?”凌汐月越说,声音越清冷。

可盼儿却不太明白小姐到底想说什么了。

“可是小姐,如今轩王已经远在柳州城”

“那又如何?你以为,他没有派人在都城盯着动向吗?有凌云杰在太傅府上,你以为,萧止轩没有顺利安排几个人在这里吗?”凌汐月的话,让盼儿似乎有些明白了小姐的意思。

“不过,这事还得请太子帮帮忙,想来,说几句话应该无关痛痒吧。”

“你可算出来了,我都等的不耐烦了。”没看到太子,倒是让萧子熙拦住路,有些夸张的大声说道。

“等我?为何?你不是该出现在侯府吗?怎么在这儿?”凌汐月反问。

“那边已经打点过了,礼都送了,还想这样,还非得个人去捧场啊,我觉得你这边更需要小爷我。”萧子熙说着,便想拽着凌汐月往角落坐下。

可手还没碰到她,她就被人给拽走了。

“手不要了吗?”太子赤果果的威胁他说道。

萧子熙一看太子那样,受惊一样的收回手,然后自己找了个没人烦的角落坐下,自顾自的喝起了闷酒。

“你刚到?”凌汐月抬眼看他,声音清淡。

“你出现,本宫就出现了。”太子微微一笑,宠溺的看着她。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但是足以说明他其实是早就到了的。

“许谨鹏大婚,你们都来这边做什么?难道不该去祝福他们吗?”

“本宫觉得,你这里更需要本宫。”太子说着,一点也不顾及身边人的眼神,自顾自的摸了下凌汐月的头,那模样,倒有几分安抚的意思。

凌汐月也不在意太子的行为会给自己带来多少流言,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更重要的是,“正好你来了,坐下说。”

太子坐在凌汐月身旁,单手撑着脸颊,一脸期待的说道,“有何吩咐?”

凌汐月浅笑,只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太子狐狸般危险一笑,然后微微冲他点头。

“媳妇儿交代,本宫必然拼尽全力去做。”

“又不是攸关生死的事?”凌汐月浅笑,只是看着太子一副认真的模样有些逗趣。

“你在这儿乖乖坐着,哪儿都别去,本宫把你交代的事办了马上就回来。”太子说着,有些不舍的起身,但是难得媳妇儿跟自己开口帮忙,岂有不尽全力的意思。

“你跟太子说什么了,他就这么走了?”坐在角落的萧子熙好奇的开口问道,不过跟凌汐月之间的距离还是保持安全,毕竟,他担心被太子看到。

“想知道?”凌汐月逗趣一笑,似乎故意逗他的样子。

萧子熙好奇的连连点头。

“不告诉你。”凌汐月狡黠一笑。

萧子熙感觉自己被她耍了,又气又恼,可又不敢发作,“我就不信你能憋着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