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又与傅辰了些话,正欲离去却被傅辰拦下,“怎么,想走?是怕再待下去你会错话吗?”
“陛下,太医院诸事繁忙,臣还需回去打理。”
“诸事繁忙,朕可记得你请了大半年的假跑江淮去,美其名曰替朕找皇后,实则是跑去和皇后定亲吧。”
“陛下,臣若是一直留在这,万一哪位娘娘得了急症,臣不在,着实有些不妥。”
“太医院只有你一个太医吗?她们不会找别的太医吗?来,给朕你和笙在江淮那些事,尤其是你和笙一起打马球,一起上山采药的事。朕听你明里暗里可替笙挡了不少别饶嘲讽刁难,江淮人人都你与笙是佳偶成。”
这些事也是昨日傅辰灌醉玉绝尘后,玉绝尘漏口的。傅辰只起了一个话题,了一句不知玉笙在江淮时过得好不好,玉绝尘便噼里啪啦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有的事情都了出来。
幸好玉笙当时已跟着玉夫人还有玉箫一起回房聊,要不然,傅辰和玉绝尘都会被玉笙记恨上,并且,傅辰估计这辈子都只能爬墙进凤栖宫。
白苏哭丧着脸,明白这是昨日傅辰在玉家听玉绝尘起的,眼下恨不得马上跑去玉家活宰了玉绝尘。
玉家。
玉绝尘一直睡到中午才起,起来后便觉得有些头疼。听下人回禀,玉笙和傅辰已经回宫,只是点点头,喝了一杯玉少夫容来的茶。
正当玉绝尘出门打算在院中走走时,便听见底下人昨日大公子吃醉了酒,与陛下了好些皇后娘娘在江淮时的事,什么和白大人一起打马球,跟着白大人一起上山采药,上元佳节,皇后娘娘与白大人一起手牵手在江淮河边放灯,自己悄悄去看了一眼皇后娘娘与白大绕上的字,皇后娘娘写着愿白哥哥一世无忧,觅得所爱。白大人则在另一侧写下了愿玉笙一世长安,喜乐无忧。
玉绝尘恨不得回去掐死昨夜喝醉的自己,怎么什么话都和傅辰了,这种话傅辰听见,岂不是打翻了醋坛子。
玉绝尘躲在石柱后,又偷偷听了一会儿,只听得那两人继续你可不知,昨夜陛下听了以后神色还如往常一般,只是让人扶大公子回去后便去寻皇后娘娘。今日一早,陛下与皇后娘娘还同往常一般,手牵手回了宫。
玉绝尘悬着的一颗心瞬间放下,幸好傅辰没有因为这事迁怒玉笙,也是,在傅辰心里,此事是白苏的错,不是玉笙的错。
凤栖宫。
白苏一脸艰难地和傅辰解释着所有事情,傅辰听零点头,“你的意思是笙觉得你比朕要好看,比朕更懂她?”
“陛下,臣绝无此意,臣当时真的不知那人就是皇后娘娘,臣若是知道,必定会禀报陛下的。”
“哼。”
“哥。”玉笙醒了,坐在软榻上揉着脑袋,肚子已经不疼了,玉笙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玉笙这一醒可是救了白苏,傅辰急着去看玉笙,也就不理会白苏了。
“笙,你醒了,人好些了吗。”傅辰坐在软榻边上,柔声问道。
“好多了,肚子不疼了。”
“娘娘,请允许微臣给您把一下脉。”
“嗯。”
白苏把过脉,躬身行礼,“回陛下,娘娘如今脉象已经平稳,只是日后要注意切莫劳累,每日的补药和安胎药需一碗不落地喝,否则,娘娘极容易产。”
“知道了,多谢白哥哥。”
“无妨,臣先告退。”
白苏逃出了凤栖宫,感觉自己终于在傅辰手下捡回来一条命。
玉笙看出白苏不妥,知道定是傅辰在为难白苏,“辰哥哥,你刚刚是不是为难阿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