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章说到，鲁灵于空灵中畅游道纪长河，见识无数星辰的湮灭与诞生，最后却因无法看清自己而疑从心起，最后结束了此次感悟。

回到现实，时间仿佛过去了千年万年，可这一切却又似乎只是眨眼之间的事而已。

可鲁灵知道，虽然眼前的山还是那座山，但他却已不是原来的自己。

不过，亦如在那长河中一样，虽然明明知道深心中被印上了什么东西，但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师...师祖，我看这山崖上的人都没了，您是不是已经炼完功了？”却是二狗领着山丘来到。

“不错，都炼完了，咱们出发吧。”

可缓缓站起身来，鲁灵却突然想到什么：“二狗！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说那绝壁上的人都没有了。”

“二狗，你为什么会认为那是个人？”鲁灵追问。

“师祖，那就是个人嘛。您看啊，那个大圆圈，就是那人的嘴，那两个小圆圈，就是他的两只眼睛。”

“还有，那个人连心肝脾肺肾都有，还有两只手脚，和二狗我一样有五个脚丫子。”

“对了，那人额头上和我见过的一幅皇帝画像一样，都有一个王字，头上还带着帽子呢！”

“不过，那人却很奇怪，好像是背对着的！”

“人？人？”

自言自语中，鲁灵径自抬首望向绝壁。

即使那里已经什么也没有，可那些符文就刻在他身体里，怎么会忘记？

越看，他越觉得二狗说得在理。

这既不是符，也不是文，正如二狗所说，这分明就是一副画像，一副人的画像，而且是背面之像。

不过，他的解读，也仅此而已。

很久后，鲁灵不禁摇头慨叹：“聪明？这世上之事，又有多少聪明人能看透？”

“师祖，您是不是说我不聪明？”二狗却挠着头憨笑。

一边的山丘立刻补到：“不错！我儿子确实不聪明！”

鲁灵却摇头微笑：“二狗，你确实不聪明。”

“嘿嘿，师祖，我知道自己很笨。”

“二狗，你虽然不聪明，但却很有智慧！”

“智...智慧？那是什么东西？能吃么？”

“智慧啊，那是比聪明高出百倍、千倍的东西。”

“师祖，那是不是说我很聪明？”

“不是很聪明！是智慧！”

“哦，是智慧！”二狗径自挠着头。

虽然不知道鲁灵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二狗知道，从法力无边的师祖口中说出来，准没错。

“吼！我儿子有智慧！我儿子有智慧！......”

在山丘的不断叫喊中，三人径自下山而去。

可一路上，鲁灵却思绪不断

丢开在那大河中所见所闻，以及无尽疑问，当然也有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