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崇恩质问的声音:“你那是什么破办法!现下已然将她推的越来越远了。”
于是乎,月老颤巍巍的揩了揩额角汗珠,讨好道:“圣帝莫急,许是这位祖宗不是正常人,咱们给她加点猛料儿”
崇恩思虑一番,许是觉着可行,询问道:“如何加?”
月老捋着胡须,一派洋洋自得,嘚瑟道:“圣帝您这就是问对了人了,还没有我月老促不成的姻缘,圣帝您且听我细细道……”
崇恩抬手打断了月老的话,我正想听听月老给崇恩出了什么高招时没了声音,伸头去瞧,却瞧见崇恩微勾着嘴角向我的方向看过来,惊的我撒腿往回跑。
我走后,月老附在崇恩耳边耳语着,不知所言究竟是何?
我跑进屋里才稍稍平息了慌张的心跳,开始止不住的好奇,崇恩与月老商量的到底是什么?听不大懂,却隐约觉着这二人是为了姻缘的事,若是姻缘便有些边际可寻了,应是崇恩让月老替他出些追瑶姬的高眨
挑了挑眉,撇了撇嘴,嘟囔着:“切,就瑶姬那猴急的样子还用追求吗?险些脱光了爬上他的床?”
“谁脱光了?爬上谁的床?”
此时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已经不意外了。
反唇相讥:“圣帝这来我妖界来的是越发顺腿了,如此一来,明日里得在门口养条看门的大狗了。”
“你非得这般与我话伤我的心吗?”
崇恩坐在我床边盯着我瞧,额上还有些我用杯子砸赡痕迹,一双剑眉下,是一双深情得让人忍不住想一窥究竟的眸子,那唇,也是温润得恰到好处的,过厚则不实,过薄则不坚,我从未质疑过他的容颜绝世无双。
“若不想伤心可以出门左拐去界。”
我依旧不冷不热的语气,低着头摆弄着手指。
实则,我心下是有些不要脸皮的期盼的,我期盼着崇恩开口反驳我,期盼着他告诉我他与瑶姬没有一丁点关系,一切不过是我在胡思乱想。
然而,并没樱
只是反问我:“夭夭,你是在吃醋吗?”
崇恩的语气中有些期盼,有些欣喜。
“你想多了,起开!”我推着崇恩从我的床上起来。
顺势躺下,堵气般将被子拉过头顶。
头上闷闷的声音传进来“夭夭,我要在这里借住一夜。”
我“腾”一下坐起身,眯着眸子恶狠狠道:“不可能。”
崇恩耸了耸肩摊手道:“你要出尔反尔吗?你过供吃供住的,我现下是你苦命的厨子,你今儿个吃了我烧的饭的,难不成你要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用了我便想抛弃我。”
俨然一副被抛弃的媳妇可怜样儿。
我大手一挥,及时打断他的话:“得得得,我什么时候应允你做我的厨子了。”若要他再下去指不定能出什么令人心惊肉跳的话。
“就知道不拿出证据你会耍赖。”崇恩颇为无奈的样子,话落,将他所谓的证据拿了出来。
正是我让莫言贴出去的招厨子告示,可我不知我亲手所书的告示上有什么证据是我不知的。
我背靠着床头,抱膀瞧着他,一副让他接着编的样子。
崇恩脸不红心不跳的将告示平铺在我床上,指着最后一句给我看:“你瞧瞧,这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的,试吃一顿,若是满意便可留下,供吃供住,工钱好。”
我清楚的记着我并未写所谓的“试吃一顿,若是满意便可留下”的话,我严重怀疑这是他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