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腹部隐隐作着痛,季默这觉没有睡的太久了。
一个小时多一点后就醒了。
转过头,床边的位置是空的。
人不在,去哪儿了?
季默撑着床板,小心翼翼地坐起来,脚刚晃下床。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冷墨结束电话,举着手机进来看到的就是她下床的动作,连忙走到病床边,伸手扶她。
“怎么起来了?”
季默撑着他结实的手臂,勉强站起来,嗓音沙哑地开口:“我想去卫生间。”
“我扶你去。”
“嗯。”
病房里是没有卫生间的。
冷墨扶着她,怕他跨度太大,让她跟的难受,脚步放的很慢很慢,迎合她的脚步,带着她到走廊拐角处的卫生间。
女卫生间,冷墨不好进去,就送她到卫生间门口,不放心叮嘱:
“我在外面等你,随时喊我。”
“好。”
夜晚十点钟的医院走廊,处处透着寂静的气息。
睡了一觉,季默有些精神了,想起她好像还有个问题没问。
“是你送我来医院的?”
“嗯。”冷墨回的简洁,走了两步,“你难受了为什么不找医生?”
医生说她这情况,已经到了急性化脓性阑尾炎,若按高中低三个档次分,已经属于中。
也就是有些时日了,只是她一直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