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寄洲粗略翻看了一下,发现少了一张,而且少的还是那张画了一半的画像,复又打量起年画,难道是被她给拿了?
“少了一张?”
年画没料想梁寄洲居然会问出口,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吗?
年画收起不稳的心绪:“这么大的医院,居然连擦屁屁的草纸都没有,手边除了你的画,不得已之下我只好用了一张你的画纸,寄洲哥哥,你不会生气的吧。”
听了年画那无懈可击的解释,梁寄洲一时间语短,竟不知道该回什么。
“床已经铺好了,晚上你就睡这张床吧。”
梁寄洲指了指另一张空置的病床,索性转移开话题。
年画顺着梁寄洲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了已经铺得整整齐齐的一张床。
其实在年画从小到大认识的人中,但凡是男人大部分不太会做换被套床单这种事,没想到梁寄洲是第一个,而且做得还如此得心应手。
“谢谢寄洲哥哥!”
年画露出甜甜一笑,顺势就扑到了床上。
软软的,绵绵的,比乡下睡觉的床可舒服多了,只不过当下这个天气夜里会不会太热呢?
梁寄洲失笑地看了年画一眼,去柜子里拿了干净的衣物,然后就走进了卫生间。
“你要是累了先歇会儿,我去洗个澡。”
这会儿天气已经有点闷热,而且梁寄洲做复健的这些天,经常运动出汗,所以每天都要洗澡。
很快年画就听到了卫生间里响起的水流声,不知道咋的脑海里面竟然冒出了一段段少儿不宜的场景。
年画甩甩脑袋,努力让自己从那个场景里面走出来。
她可是要干一番大事业的,怎么能受困于男女情长呢?
年画一个翻身,刚好看到了梁寄洲床头柜上堆着的那一大摞书,想到之前梁寄洲说的空闲时翻看了不少书籍,就学会了画画,年画忽然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