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弘生轻嗤一声,“花月,你知道你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就是从未看清自己!你现在就是奴婢。奴婢,贱籍,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今夜这场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
花月接连几日被局限在莲棠苑内,不见笑容。
这日清早用膳,云弘生觉着春卷炸得不错,见花月一直低垂着头,便主动夹了一块到她碗里,“尝尝这个吧……”你这几天都消瘦了。
只是后半句话还未出,花月就已经起身,恭敬地福身一礼道:“二爷,奴婢只是个试菜的丫头,如此劳动您的大驾给奴婢夹菜,恐失了规矩!”
云弘生静静地盯着低眉顺眼状的花月许久,最终一只瓷勺扔在地上,碎了个四分五裂。
从这日起,云弘生与花月之间的气氛便更是冰冷。
往日常有欢声笑语的莲棠苑,这段时间连累着福禄寿喜四个也不得轻松。
第七日头上,云弘生终于解了花月的禁制,允许她出莲棠苑逛逛。
本意是为着叫她散心的,花月出得院门,却立马去寻了看守门房的王大爷。
“王大爷,常听小顺说起您对他多有照顾,如今我这里什么也打听不到,求求您,可否告知花月小顺的下落?”花月唯恐王大爷不答应,还从身上取了一枚二钱的银角子递过去。
“不可不可,这万万使不得!”王大爷立马推拒回来,看着花月叹口气,道:“姑娘是个好姑娘,咱这相识的都知道那是污蔑。可是花月姑娘啊,如今风口浪尖的,你就别再打听小顺了,且先顾着自个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