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他让我提前下班的原因了,“你打游戏还要花钱啊?”我奇怪的问,因为我从不打游戏,他笑着说:“都花了有好几万了。”我说:“那你图的什么?”他说:“好玩。”
刘洋的性子挺耐的,这是刚开始听徐姐说的,不过后来才知道他是平时很耐,一旦火气上来那也是吓死人的。
陈文鹏和顾庆亮是同学,两人关系很要好,陈文鹏的志向就是想当个警察,可多年的公务员考试他笔试都是第一,可是一到面试就歇菜,大家都说他运气不好,后来他当上了警察不过不是在公安局而是考上了法院的法警,我想他心里多少有些小小的遗憾吧。
顾庆亮是所里公认的老好人,做事认认真真、勤勤恳恳,对人特别厚道,写的一手好文章,大家都说他很有才华,没事的时候会吹吹笛子,酒量好像不太好,记得在欢迎我的聚会上他喝了一瓶啤酒就倒了,挺好笑的。
徐姐是户籍室里年龄最大的,也是在所里干的时间最长的,她一直在窗口办户口。换换是念庄本地人,一直在窗口办身份证。小周跟出警组要输接处警,有时会有夜班,她一直在楼上,闲时会到户籍室同我们聊几句。
刚开始上班的时候办身份证的人真的很多,可能是由于不适应,我的嗓子都说哑了,每天都重复着那几句枯躁无味的话,甚至每个人都要重复着说过的话,我算是病倒了,咳嗽不止,打针吃药什么招都用过了,还是咳嗽不停,一点也不见好转,直至三个月后才慢慢好起来。
渐渐的我熟悉和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工作起来也顺手多了,办证的人也逐渐少了,每到下午四点多的光景户籍室就没多少人了,户籍室就冲着马路,夏日毒辣的太阳炙烤着马路,行人不多,偶尔有人经过。当时所里条件有限户籍室只有一个吊扇,不紧不慢的在头顶转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也不知道有多少年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