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意味深长的一个字,宛如玉知道他定然是听自己的,虽然他没有回答她,下次他不会再称自己是老子了,有些时候她觉得真的幸福,因为成启锐这家伙虽然看起来目中无人,生人勿近的感觉,但是会听从她的意见,这一点,她也挺不可思议的,按理说,他这么霸道蛮不讲理,应该是极其讨厌她说的建议,而不是附和着她。也许,是因为她跟他比较熟络像他的兄弟一样,可是她可不是女汉子,也做不来女汉子。
她也躺下,微风拂过脸上,两人都闭上眼睛,宛如玉很困很困,只是一直在听着风吹着树叶哗哗的声响而没有让自己睡着,何况成启锐这家伙还没走呢,她怎么能睡着。
“如玉,你说要是以后我们考不到同一所学校怎么办,你学习那么好,我那么差,我估摸着要花我妈的钱保送我去考你的学校才行,否则以我的本事肯定考不上。”他伸手扯下身旁青草,放在嘴边,没有细嚼,而是含在嘴里,那薄薄的唇红得像是血痕一样。
妖艳,宛如玉的脑海里闪过这一个词,她这一个女孩子的唇都没有他的看起来那么的妍丽,这个妖孽一样的大男孩,可是如果说成启锐妖孽一般,还不如说那个看起来斯斯文文而有点老实的于凡才是妖孽一般,温润无比,那双眼眸和那厚厚的艳红的唇看起来胜似桃花一般,说不出的韵味几分。
当然这温润两个字不是实在的嘲讽,她不会嘲讽他的性格,于凡待她极好先不说,她也没有那么的八卦去说别人怎样怎样,她觉得自己的性格就有很多缺陷,有何资格去评论别人的性格怎样,说不定评论的恰好的是自己的缺点,那不是打自己的脸么。成启锐就跟她说过,说她是典型的能多沉默就沉默,不喜社交,真正的好朋友也就那么两三个,对她就足够了,只要她们几个还在她身边她已经很满足了,别的人,她是那种有多懒多漠然就漠然,脸上也是如他总是写着生人勿近的字眼,永远都是这样,除非是她崇拜的,譬如歌星明星,譬如她很喜欢的大神级别的老演员。否则别人的事她有多懒得管就会多懒,私底下他从来没有听到过她去八卦谁的事,谁今天怎么怎么样了,谁的性子怎么怎么的样。也不爱看杂志,只是会偶尔看看新闻关心一下国家大事,其余的她是绝对没有时间和懒得去管,完全一幅书呆子的模样。
然而又用成启锐的话说的,她就是喜欢把自己的时间花在自己身上,什么学唱歌,还想学各种各样的乐器来丰富自己的课余的生活,成启锐说她真的不会闲得蛋疼,她哪来那么多的精力去学那么多,她是生命的悲观者么,怕还没完成什么愿望就会离开这个人世么?
宛如玉觉得自己定然是生命的悲观者,害怕很多事情来不及做就离开了这个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