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宁酒年聊了有一会后,赵渺渺就睡着了。
她轻声的退出寝殿,去到了衍辰的书房。
“见过世子。”
“免礼。”
他问道
“如何?”
他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宁酒年,宁酒年摇了摇头
“怎么呢,世子,如今让王上与王妃少和世子妃接触吧。我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福”
衍辰无奈的道
“可我没有用,我曾经过了不止一次,我能看的出来,渺渺面对他们的样子很难受。”
他顿了顿就又继续道
“但是,我制止,似乎效果甚微。”
宁酒年明白的点头,她继续道
“我知道的,可是,世子,这事情不如此解决,我恐日后会更糟糕。”
衍辰点头,他放下毛笔,站起身,边走出来边对着宁酒年道
“辛苦你特地进宫了,答应你的那副棋盘我会送到端阳侯府上。
还烦请宁娘子日后多多进宫来陪渺渺。”
宁酒年点头,她行了退礼,走出几步后回头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她如今的样子,特别像殷妁。”
衍辰瞳孔剧烈的收缩。
殷妁如今如何,他不会不清楚。
暗探都报道。
她似是得了什么病症,疯疯癫癫的,总是看着樱树发呆,偶尔会拿发绳上去试试。
既是与殷妁相像
那必定是患上了同一种病症。
他往前走,眼底恢复平静,看不出刚刚那失态的样子。
他对着无晖道
“去接白酌进宫。”
“是。”
他快步的往寝殿而去。
而开门,正巧看到赵渺渺拿着一根绸子往房梁上挂。
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