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戈眼底闪过一丝惊诧,正要施一个云手,被怒气冲冲的风怀景一脚踹在腰上。
他护住妻子,冷语道:“吴戈,挟持公主乃是死罪。”
吴戈眼见父母都被捉住,知道大势已去,双眼似乎都气红了。
“我跟你们拼了!”
吴戈刚刚动,腰间剧痛,惹得他差点闪了腰,向前扑去。
风怀景那一脚灌注了内力,直踢过去,吴戈躲闪不及,直接受了内伤。
百里怡君示意风怀景放下自己,奔去屋中找了结实的麻绳,那时吴戈已经被反剪了双手,用麻绳一绑正合适。
百里怡君还算有些常识,平常人家客厅不会放麻绳,吴家会有麻绳,不过就是想对他们下手,不料偷鸡不成,反啄把米。
“带走!”
风怀景示意带队者,那人会意,派出两人将人拴了就走。
吴戈的母亲一阵鬼哭狼嚎,紧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的谩骂。
百里怡君心中好奇,怎么就突然转了性?
她一看,原来是吴戈父亲的妾也被带来,两个妇人顾不上颜面,竟然当众扭打起来。
“将这两个女人严加看管,免得出了什么纰漏。”
百里怡君见她们将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全都抓散,忍不住朝翻了个白眼。
都到这时候了,还想着宅斗呢?
风怀景一声令下,整座府中的人全都被带走。
他另外又留了一队人出来,要他们掘地三尺,找出所有被藏匿起来的东西。
百里怡君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风怀景的决定她从来不插手。
她站了一会儿也累了,索性回到客厅,拔下头上的银簪,将簪头放入盛着茶水的杯郑
“渴了?”
百里怡君点头,风怀景见银簪并没有变化,心里却还放心不下,他也跟着坐在她身边,随手握住一个杯子,想要将里面的茶水泼出去。
这一抓不要紧,竟然没有提动,百里怡君咦了一声:“这怕不是一个机关吧?”
风怀景摇头:“客厅人来人往,里面的桌子就更醒目,哪一日没有人擦拭?若是这杯子,真有玄机,早就被人看出来。”
百里怡君听着也觉得有道理,笑道:“没想到,一个的杯子难倒我家驸马爷了。”
风怀景抬手轻敲百里怡君的额头:“没想到,一个的杯子乐到我家公主殿下了。”
“噗嗤……”
风怀景这句话成功逗笑了百里怡君,她抬手道:“让我也来试试。”
知道这杯子提不动,百里怡君顺手推了一把,没想到这杯子真的动了,一直哧溜到桌子边缘。
眼瞅着这杯子就要落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没想到它硬生生停在了桌子边缘,毫发无伤。
“真巧。”
她玩了一会儿,竟然不觉得渴了。
“我看这里的茶终究有些不放心,不如我们回去吧?”
“好。”
“也不知道皇兄会怎样处理吴家,毕竟他们和刑部尚书结成了亲家,怎么的也得给功臣一点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