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涯自如的放下方巾:“宝贝最重要的人只能是我,无论我们有多像,本质是有区别的。”
“戚”东皇冧冷哼一声:“你倒是挺忌讳我与你像”说完转头出了房间,随着门合上离开了东皇涯的视线。
“少主这是随了谁?”崇伯的菊花老脸显出些揶揄来。
东皇涯可没理会崇伯的冷笑话,只问道:“宝贝现在可好?”
崇伯正了正脸色才道:“没有危险,只不过有些受约束……”
景家大宅
阿宝再次跟着景帝司回到景家大宅时又是另一幅光景。
曾经繁荣的景家,现在站在景家大门外就让人心底发怵起来。
“怎么不进去?”站在一旁的景帝司问。
阿宝自知自己在大门前拖延再久也于事无补,只找了托词问:“少爷,现在我是以什么身份回来?苒儿小姐的伴读吗?”
“你自然不会再是伴读,至于是何种身份,那要看你的意愿了”景帝司如是说。
她本意故作不知景苒儿已死的消息,好以此探听景苒儿死亡缘由,可景帝司嘴紧得很,一句不肯提景苒儿的事,只说以何种身份回景家要看她的意愿。
她还没问这和自己的意愿有什么关系,就又听景帝司道“木木,我们进去”
阿宝没懂他这话的意思,待到她瞧见以往在她面前趾高气扬的人诚惶诚恐的看她时,顿觉……怪异。
不过,这样的场面还是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那些人看景帝司的眼神是诚惶诚恐而看她的眼神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