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和陈中海的通话,眼瞅着也没什么其他事了,我便开始工起了作。
直到下午,超哥又给我打来个电话,说医院通知他明天该去拆他手臂上的铠甲了,想让我作陪。
我和他约好具体见面时间,就继续忙自己的工作,一直到晚上。
晚上照旧陪陈浩北上梅家打牌,今天梅娣儿没再像之前那么着魔的玩手机,听梅甜儿那意思,这是因为她批评过梅娣儿了,让梅娣儿适当矜持一些。
打牌期间,我闲聊着和他们说起废墟流浪汉的事,当然我只说了今天这段儿,没提跟陈中海有关的一丝一毫。
我说完后,两个姑娘都露出一副有些害怕的样子,看起来是因为那流浪汉横死的地点距离我们小区太近了。
陈浩北立刻趁机大包大揽的提出,为了姐俩的安全,晚上要留在姐俩家过夜保护姐俩,他睡外屋就行,他不怕凉,不用心疼他,不用内疚。
梅甜儿二话不说就打了一套降浩十八掌,她打完以后我深刻感觉,真要出了啥事,浩哥跟甜儿姐谁保护谁还真说不准。
不过说起死了人这事儿,不知怎的,话题就又延伸到了之前陈浩北在地下车库见鬼那次。
如今魂兮归来的陈浩北已经不再对当时的事感到恐惧了,所以他连吹带忽悠的否定了当时那个怂到家的自己,非把自己说的跟钟馗似的,就差直接抓个鬼出来送给梅甜儿当宠物养了。
只是当我们打牌结束各回各家时,陈浩北却没像以往那样按下负一层的按钮抄近道回家,而是按了一层,而且还非让我把他送下楼才肯罢休。
唉,一看就是他刚才说鬼说的太猛,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送完陈浩北,我返回电梯前按下按钮准备回家,不知怎的,两部电梯中的一部一直停在负一层。
有刚才的话题打底,此刻独自等待电梯的过程让我也感觉心里毛毛的,再看看空荡荡的四周,鸡皮疙瘩都差点冒出来。
万幸,没过多久另一部电梯终于从楼上下来了,只是当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我又吓了一跳,因为好久不见的白大爷正站在电梯里。
我有点尴尬,毕竟自己刚刚直接“啊”了一声,那一瞬间我的表情肯定好看不到哪儿去,只能希望白大爷别把我的表现理解成敌意就好。
为了适当挽回一下,我笑着打招呼到:“嗨,白大爷好。”
电梯里的白大爷皱了皱眉,又看了看左右,接着问道:“咳…你是在跟我说话?”
我也看了看电梯里白大爷的两边身旁,接着理所当然的说:“是啊,不是跟您说话是跟谁啊?”
白大爷更皱眉了,又轻咳了两声问道:“咳咳…谁…谁跟你说我姓白了?!”
我刚要答话,忽然忍不住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是啊,谁说人家姓白了?我特么因为人家的肤色原因,所以一直在心里管人家叫白大爷,慢慢的我竟然自己就把自己忽悠住了,下意识的以为人家真姓白。
唉,希望我给人家改的姓不会被白…呸!希望不会被这大爷理解成贬义吧。
我有些尴尬的说:“额,不好意思…大爷,我好像是记错了…那什么,一直没问,您老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