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有点不可置信的追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在地下车库办喜事啊?”邻居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反问:“为什么不能在地下办喜事啊?”
得,我直接被她一句话给问懵了,是啊,好像没哪条法律规定不准在地下车库办喜事…
看到我没再说话,邻居便自顾自的走开了,剩下我独自在风中凌乱。
唉,管他呢,我还是忙我的事吧。
在隔壁邻居的吵架声中我敲响了陈浩北家的房门,进门后看着一屋子烟酒我颇有些感慨的说:“浩哥,这都可以开个小卖部了。”
陈浩北叼着烟说:“切,一个小卖部哪配的上你浩哥我的野心?”我说:“对,最起码得开俩。”
陈浩北嘿嘿一笑,我问道:“哎,浩哥,许先没再说点啥别的话?就只是来找你道歉来了?”
陈浩北说道:“是啊,他别的啥也没说,我估计吧,这事儿是这样。你知道你浩哥我不是一般人,我可是要成为滨海城之王的男人,姓许的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也想明白了,所以就服软了。”
我刚想问问他最近在追哪部动画片,陈浩北自己又补了一句道:“对了,改天约上你那个同事,就那个李小萌,姓许的说还要给那个妹子请客道歉,你也一起呗,咱不吃白不吃啊。”
我有些不置可否,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让李小萌跟这些人接触,想了想我转移话题问道:“许先怎么样?身上有伤不?”
这个问题仿佛是戳中了陈浩北的笑点,他止不住大笑了两声才说道:“哈哈,还真让你说着了,他一条胳膊跟你那个大师同事前两天一样,碎了,还缠着绷带呢。”
我又问:“那他小弟呢?”陈浩北说:“他小弟倒都没事儿,哦,知道你问啥了,那天晚上那些个小弟都没过来,哎呀妈呀,阿三下手挺黑啊,听许胖子那意思,一帮人里就他伤的最轻。”
听他这么说,我不由对阿三的战斗力又有了稍微清晰一些的认识,一挑七八个啊…
我一边挑着啤酒,一边随口问道:“浩哥,老古找你了吗?参加西风萌萌他们婚礼的事。”陈浩北说:“没有啊,咋了?找你了?”
想了想,我一边研究着那些啤酒一边跟陈浩北普及了一下地下车库的情况。
等我全说完后,陈浩北却是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我无所谓他信不信,反正那些人和家伙什都在地下车库摆着呢,晚上他就看见了。
终于我选好了一箱啤酒,搬起来便和陈浩北告别道:“那我先回去了啊。”陈浩北说道:“其实你这都多余,这酒放我这儿回头肯定也是咱们兄弟喝,你说你费这劲来回折腾干啥?”
我倔强的说:“谁说我特么一定要跟你喝了?哼。”
陈浩北跟着我走出他家,看他关上房门我问道:“你出来干啥?”这货答道:“去找我媳妇啊,你等会儿把酒放下就跟我一块吧,咱接着打扑克,这一早上让许胖子把正事儿都给老子搅和了。”
我一算,对,今儿是周末了,大伙都不上班,难怪要定在今天办喜事。
正好,让陈浩北见识见识什么叫地下婚礼现场。
我俩进电梯直奔负一层,不出所料,一进车库这货就傻眼了,作为比他提前一晚上看到这幅场景的我,很是带着一份优越感的一路鄙视着他的少见多怪。
这一路因为陈浩北的好奇我俩走的特别的慢,把我给累的胳膊都酸了,终于再次进了电梯,陈浩北还在不停的“啧啧”着,一副惊讶外带不可置信的样子。
到十二楼时陈浩北先独自上梅家去,我继续向上,到家放下酒后返回十二层,陈浩北还在敲门。
我问道:“咋了浩北?姐儿俩都不在家?”
陈浩北停止敲门掏出手机拨通了梅家姐俩的电话,打了好几遍都没人接,看着手机陈浩北皱着眉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不在家也不接电话,这是干啥去了?”
我说道:“人家俩大活人有点自己的事很正常啊,可能在加班?”陈浩北摇摇头说:“不能,我昨儿晚上还问她们了,老古也跟她俩说了今天给西风办喜事的事,我媳妇还说老古特意叮嘱过让她们在家等着,还有事要麻烦她俩呢,她俩已经答应老古了,不可能加班。”
我问道:“啥意思?要给老古帮忙?俩大姑娘能帮上啥忙?”陈浩北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媳妇说老古也没说。”
我了然的说:“那不用猜了,既然不在家也不接电话,那肯定人已经在老古那儿了呗。”
陈浩北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也对啊,那走,咱找老古去。”我说:“那人家有正事咱还去找她们啊?”陈浩北边走边说:“这有啥的?咱也给他们帮帮忙呗。”
不知怎的,陈浩北的话忽然让我想起小区第一次聚餐那次,当时我跟王洋都说想帮忙,但是都被拒绝了。
究竟是什么事竟然会让老古主动找梅家姐俩帮忙呢?
带着好奇我和陈浩北一路直奔物业办公室,可到了门口才发现,办公室门上贴着张告示:今日喜事,放假一天。
这告示直接把我俩给打愣了,正在一筹莫展之时,我忽然想到我有老古手机号啊,想到这儿我便掏出手机拨通了老古的电话。
响了很久老古才接起来,我直接问道:“古叔,是我,一千,我听浩北说梅甜儿梅娣儿今天去给您帮忙了是吧?有啥活儿我跟浩北可以干啊。”
对面老古发出几声我很熟悉的笑声,接着说道:“呵呵,这活儿你俩可干不了。”
我好奇的追问道:“啥活儿?”老古答道:“陪嫁伴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