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方法有些取巧，不过在这里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看起来你这个新人对于这个世界还是有一套自己的认识的，而且看上去这套认知还不赖。”

矮胖子怪笑着两声，拍下一个红色按钮，工作台立刻下陷把整个罐子收了下去，工作台表面变得平整干净。

“好了，我们东西也看完了，那么你要不要在我这里学习呀？只要在这里学习，那么刚才那套东西我可以免费送你一套。当然了，你要把每天的感受写一份报告给我。怎么样，现在安装我给你学费打七折。”

“你这么大的优惠力度难道不怕亏吗？”

“这有什么我们搞技术的不怕投资亏本，只要能够出现新的技术传播者我们都是赚到的，哦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协议，在这里，我们所有技术者的研究是可以被交换的。只要是相等的研究技术，这种交换是强制的。”

“强制的技术交换？那么不会亏吗？你们无法杜绝某些私心的想法吧。”

“当然，肯定会有出现这种想法，但是这里是有两个前提的，第一个是低等级技术是无法依靠数量与高等级技术进行互换的，只有同等的技术才能互换。再多的手部技术也无法和面部器官技术交换。”

“第二个就是我们这个圈子其实蛮小的，大部分都是技术的使用者，而不是研究者，所以你能骗过一次两次，但是你最后被发现了，那么就会死的，大家伙一起帮你去死。”

李饼却从矮胖子这平静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血腥味。他们这些研究者在这里可不是文文弱弱的书生，从矮胖子身上李饼能嗅到那几乎化作实质的血腥气。

“你们解决问题最后的办法还是人？”

“当然了，人有什么不好？人会妥协，我们制造的机器不会，一个自律的机器遇到问题他们会进行利益交换么，他们不吃亏那么最后总是要出问题的，所以最后我们依靠人情，这个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

“但你们只是把人情这个东西也只是当做了可以计量的单位。你们同样也是用心中的一个天平来衡量其他人。”

“嘿嘿”

矮胖子斜瞟了李饼一眼，嘿嘿嘿的笑了几声，眯着眼睛告诉李饼。

“你这句话说的很对，但是我很不爽，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但是我要给你涨学费，九折！你再多说一个字，那还会再涨。”

“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要在你这里学习呢？我完全可以出去找其他人，而且你这里似乎并不怎么，，，，安全！”

“你的学费不打折了，还有整个聚集地没有比我这里更加安全的地方了。还有你在我这待这么长时间，你以为其他人会信任你吗？不，你只是成为我这一派系的。”

“这是什么道理？”

“你以为空洞区很危险，但其实他也很安全。只要你在这里呆满一年，那么大部分空洞区诱捕之地对你来说就不是大问题。活不过一年的人不会考虑这个问题。”

“那么既然不是问题的话，为什么聚集地的人数还是那么少呢。那就是每一个新人到这里之后，第一个去的地方就会形成他们的派系。”

每一个派系互相之间都会有资源分配，那么这些新人就是资源分配的代理人，打生打死为了自己所在的派系争夺份额。

“要是。。。”

“我知道你要想说什么。但是那是不可能的，所有人都要选择，没有选择的人就会被处理掉，原生人也是一种优质资源。派系你可以在一年后更换，但是不选择那么你一年都活不到。”

一边说着一边矮胖子给李饼手腕上扣上一个银色手环，五厘米的宽度，紧贴手腕，材质是软性材料，但是韧度和强度很高，李饼估计自己粉碎了，这个手环都不一定有什么大碍。

“行了，行了，别想那么多。我发现你和我年轻一样，都喜欢问东问西的，这在这里并不是什么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