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木脸一沉,“你还当真有本事,几个毛贼也能将你暗算了!”
司城列脸一红,继续道“那之后我便一直在村里,跟着掌柜的跑生意,大致过了半年,终于取得他们的信任,与那头的人打上了交道。让我惊讶的是,来接走孩子的人,竟然都是些不到十岁的孩子,他们个个身穿黑色斗篷,将脸捂得严实。我跟踪了他们许多次,都失败了。是近日才查出,那些人将孩子都送往了倥偬城的血池,为的就是炼制血童。”
“血童!”易可木一惊,“用婴儿炼制血童,如何可能?”
“大哥忘了,那些婴儿为子母草所化,生长速度较常人快了不知多少倍,也正是如此,血童炼制成功的几率也小了许多?”
“你是如何得知他们在练血童?据我所知,那是秋水教的邪术,当年沧罗国的三王子风晗便是一个血童,血洗了迷途岭一带。”
司城列道,“不错,就是风晗。风晗是极其厉害的血童,因为在他炼成之日,他反噬其主望川,吸食了望川所有的功力,当时秋水教无人能敌,只能任由他毁了倥偬城,留下一路焦土。”
易可木若有所思,发现此事疑点重重,仿佛他又陷入了一个巨大的罗网之中,而这张网仿佛许多年前就已经撒下。
他沉吟道,“秋水教已经覆灭,到底是何人在秘密进行着这一切?”
司城列道:“大哥,经过这两年的查探,我已掌握了许多可靠的信息。当年翼灵族灭绝,也与此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