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槐有些嫌恶地甩开栾栾的手,亦有不甘:“陛下有命,让本官见到雪琉璃后即刻接管雪琉璃,锦陌将军!”
他特意加重了锦陌将军四个字,似乎在提醒着宸羽,他只是一个外臣。
“东槐大人,雪琉璃是西海之物,价值连城,听说雪琉璃有很多忌讳,锦某不敢小觑,还是听凭使者的吩咐吧。”锦陌冷笑道。
“你。”东槐气结:“难道真要违抗陛下的旨意?”
“锦某不敢。”锦陌淡淡道。
“哎呀,我说你个赖皮狗要不要走啊?不要以为你没有尾巴本姑娘就不知道你是狗了,瞧你那德行!”栾栾鄙夷地看着东槐,时不时看着他的身后,眼珠转得像琉璃珠子一样。
“你这妖女竟敢出言不逊!本官非得给你一点教训不可!”
东槐被栾栾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突然他反手拔出自己的佩剑,猛的刺向栾栾。
“嚓”一声轻响,东槐的剑脊上还流转着刺眼的银辉,却已再不能近分毫。
锦陌和宸羽两人同时从他的左右两侧瞬间移动过来,宸羽的手指紧紧擎住锋利的剑尖,而锦陌已经拔出身侧的佩剑点在东槐的脖颈。
“东槐大人何必跟一个姑娘置气?”宸羽冷冷道,“况且,在下已经说了,她是我的家眷,东槐大人就是这样对待使节的吗?”
栾栾全不惧怕地朝东槐吐吐舌头:“来抓我啊,抓到我算你本事!我封你为哮天犬啊,哦,别别,要是你这样的狗天天对着天啸,那天还不迟早被你给叫塌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