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留给了楚千荨自行想象的空间。
不动声色观察着女人的表情、反应。
楚千荨脑子里恶补了许多低俗的电影情节,难道说,诸湘柔正是因为无法忍受费南城的折磨,所以才会疯掉的,秦木兮也是,忍受不了只能选择轻生,解决自己短暂的一生。
细细回味着金玉希的话,楚千荨的注意力落在了他的卧室里,经常会焚一炉香。这句话上。
“我现在……给他住在一起,他起居室里……没有焚香。”
在楚千荨的记忆里,纵然是她第一次进入他的卧室,也不曾见屋子里摆放一炉香啊
“我说的是以前。”
金玉希伸出一根指头,在她眉心轻戳了戳,“你当他傻帽啊两个女人接连发生不幸,警察已把鎏金别墅例为重点监视对象,不良嗜好,早撤掉了,我这样给你说吧,千柔,费南城不仅残腿残颜,他内心很黑暗,不健全,也有人说,他压根儿不行……”
金玉希回头到处看了看,双手护在唇上,刻意压低声音道,“大家都怀疑他前两个妻子肚子里的种,不是他播的,这话不能乱说哈,被老夫人知道了,能让你跪上三天三夜。”
金玉希好心嘱咐。
费南城不能人道?
楚千荨秀气的眉宇又挑了挑,这男人说的其他话,她无法辩别真假,可是,这句话,她自然不信,费南城到底行不行她心里是最清楚的了。
记得她也这样质疑过,可是,费南城用事实证明了,他不是不行,而是太行了。
简直滚烫如铁哪
见女人面色有些微微红润,金玉希也是经久风雪场所之事,当然能看出楚千荨显露的小女儿娇态是为何。
伸手紧紧握住了楚千荨小手,急切地问,“你……你们……那个了?”
楚千荨冲他翻了个大白眼,甩开他那双魔爪子,给了他三个字,“要你管。”
“千柔,你听我说。”
金玉希追在楚千荨身后,像条难甩的跟屁虫,“你真的要相信我,为了你,我可是什么都说了,如果老夫人知道的话,指不定会怎么收拾我,你是知道的,我如今在这座宅子里,早已是四面楚歌,腹部受敌。”
金玉希像只翁翁的死苍蝇,搞得楚千荨特别的烦,万一被人撞见,还以为她与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
到时,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能不能别跟着我。”
“你去哪儿?”
“要你管。”
楚千荨又丢给他一记白眼,她不是什么清纯淑女,大大咧咧习惯了,再说,对这条烦人的臭虫,她不想给他好脸色看。
“我送你。”不想与她吵架,金玉希伸手扣住了她手臂,拽着她向那辆黑色小轿车走去。
楚千荨是半推半就坐上车的,转念一想,她与费南城翻了脸,准确地说,她是与整个费家翻了脸,又不能回楚家,现在,她唯一想去的地方,就是妈妈那儿,她是个路痴,前面两次,霍希睿都是半夜送她过去的,每次都处在能见妈妈的兴奋与喜悦里,她根本没刻意去记路。
楚千荨能给他上车,金玉希可乐坏了,一面开着车子,一面哼着一首乐坛最近流行的摇滚乐旋律。
楚千荨则坐在副驾上,低头把玩着手机。
“霍医生,打扰一下,我能去看看我妈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