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
可是她已经向皇帝请命,想要出去走走。
白沫沫抿着嘴不说话,将还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谁知道一会儿这张好不容易温和一些的脸会不会再铁青,他的脸可比天气要变化得快,阴晴不定。
凤知洛将膏药收起,放在桌面上,“以后涂抹这个,苏琛城送来的东西一概不许再用,听明白了?!”
白沫沫微微颌首,不敢说苏琛城送来的药是好的。
突如其来的好感,让白沫沫有些不适应。
“那个,主子您不是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吗?沫沫就不多留您了,”白沫沫站起身,变着法的下逐客令。
“怎么,这么急着赶本王走?”
好大的胆子,天底下哪里有人不希望他光临。
唯有她白沫沫,嫌他来的太过于勤快了些。
白沫沫连忙解释道,“属下这不是瞧着您公务繁忙,这要是耽误了您的事,属下就是罪该万死也难辞其咎。明日您就要去河南了,属下不能为您收拾打点行装,也不能耽误您,属下盼望着主子能够平安回来。”
凤知洛盘腿而坐,撑着脸颊,打量着她,“本王不急。”
淡定从容。
眼前的丫头,不知何时,在他的面前逐渐变得羞涩。
这么一个丫头,挺乖巧的。
若是一直能够如此,岂不是皆大欢喜。
只可惜她身上背负着深仇大恨,能有今日无不是来自于凤知洛的磨合,他二人身上也有不少相似之处。
白沫沫坐立不安,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
怎么还不走……
天色渐晚,某人的眼神渐暖。
“你就打算站着与本王说话?”凤知洛微微一笑,示意她坐下,“苏琛城与本王同去赈灾,你想要做什么?”
主动询问她想要怎么做,或者该怎么整苏琛城。
一切都由她来定,凤知洛只需要负责实行便是。
“主子让我来?”白沫沫有些震惊,不可置信,往常他从未有过这样,“您确定?”
凤知洛佯装不耐烦,“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如此你可以自由发挥不必本王亲自动手,做这事,本王还嫌累。”
“属下不敢,属下求之不得……”
白沫沫一阵欢喜,紧接着便有些蔫了,“主子,属下能不能自己来?”
这种事,她还是希望自己动手。
老天爷让她活下来,并非是让她安稳度过余生。
家仇如此,白沫沫如何能忘。
身上的伤疤犹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仇人正在肆虐,让他活的安稳便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和不负责。
凤知洛饶有兴趣的望着她,“可以,不过不是现在。”
“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