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窝囊都敢来干这个,看来是真的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
莱安撇了撇嘴,问:“这是今天第几拨被我们请去喝茶的了?”
这话显然不是问衫和条纹衫的。
之前被问的人再次开口回答道:“十几拨吧,太多了,记不清了。”
条纹衫自始至终都没有开过口,面上也看不到情绪。
莱安看着衫笑了笑,像是对好友说话一般,“希望你们是最后一个我请去喝茶的人。”
衫的脸色此刻如同被搅乱了的色彩盘,难看至极。
莱安和他的搭档今天都特意穿了长袖,盖住了顶在两人腰间的家伙,带着他们朝指定的地方去。
……
……
江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在安静的环境下格外清晰。
江叙黑眸微眯,危险的气息漫了出来。
余舟晚条件反射的转脸,看向江叙。
江叙身上气息柔和,黑眸里是细碎的光,薄唇微勾,缓缓道:“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会要接电话呢…没事。”余舟晚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
“可能是什么推送吧。”
江叙说这话时,黑眸里闪过一丝暗芒,危险至极。
余舟晚还在朝前走,不过偶尔会停下来。
江叙垂眸,视线落在余舟晚摆动的小手上,他喉结微动,放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握紧,可是没有握到想象中的柔软。
江叙压下黑眸里翻涌起来的东西,将视线移向一边。
……